“除了那羣七毒蜈蚣之外,是否還有什麼別的兇險?”
“雖然此行前往的是伏陀山脈的西南邊陲,算是外圍,不過即便是外圍說不定也會碰到一些靈獸,是不是有什麼別的兇險我可不敢保證。不過你可以放心,只要不是遇到結丹期的靈獸,我還是會護你周全的。”
北河心中鬆了口氣,而後拱手道:“那北某就先謝過彥師姐了。”
“謝我倒是不用,這不過是一場交易而已,只要此行你能夠操控煉屍完成任務,那麼事後我說話算話,將那七竅養神丹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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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北河道。
就在彥姓少女準備轉身離去時,此女又想起了什麼,看向北河露出了一抹正色。
“對了,今日之事,你誰也不要透露風聲。”
“這是自然。”北河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我所指的,並非僅僅是關於鬼王花。”彥姓少女卻道。
正在北河有些不解之際,又聽此女開口,“還有我追殺那天屍門修士的事情,你也不用向馮天曲稟告,更不能讓任何人知曉。”
“這……”北河有些遲疑,而後道:“可萬一那天屍門修士還在我不公山內,若是爲禍四方該如何是好?”
“放心,她受了傷,應該沒有這個膽子敢留下,眼下應該已經逃出不公山了。”
“一切就依師姐所言。”北河道。
“很好。”彥姓少女頗爲滿意,而後道:“三日後我來此地接你,你準備一下吧。”
說完此女身形一動,化作一道殘影從房門掠了出去,眨眼消失無蹤。
看着此女離去,北河神色一怔。
思量間他便從石缸中站了起來,只見他一揮手,房門便轟然關閉,將身體擦乾後,他穿上了灰色長袍。
這時他來到了陌都的面前,觀察起了陌都胸膛的傷勢。
隨即他就發現,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過去後,陌都凹陷的胸膛,竟然恢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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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心中長舒了口氣,他就怕剛纔彥姓少女一擊,給陌都造成某種嚴重的傷勢。
接着他坐在了桌前,露出了沉吟之色來。
在此過程中,他看了浸泡藥浴的石缸一眼,就不着痕跡的收回了目光。
而他並不知道,此刻在七品堂高空,彥姓少女身形凌空而立,正低頭看着下方。
在看到北河的舉動沒有什麼異常後,此女才身形一動,消失在了原地。
又過了約莫一刻鐘的時間。
“咕嚕咕嚕……”
石缸中的液體突然冒起了一個個氣泡。
“呼啦!”
下一息,一股水霧就從石缸中掠了出來。在他的注視下,這股水霧急劇收縮,露出了其中的澹臺卿,還有那具水甲煉屍。
在看到那具水甲煉屍後,北河眼中滿是奇異。
這具水甲煉屍精通水遁術,就在彥姓少女眼皮子底下,藏在那小小的一方石缸中,彥姓少女竟然都沒有發現絲毫異常。五行煉屍,果然名不虛傳。
“費盡心機都辦不成的事情,沒想到最後得來全不費工夫。”現身後,澹臺卿嘴角一勾。
“嗯?”聞言北河皺起了眉頭。
澹臺卿看向了他,道:“你這次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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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北河越發不解了。
又聽澹臺卿道:“實話告訴你好了,這彥玉如要打的可不是鬼王花的主意。”
“什麼?”北河臉色有些難看,他可不想被人利用。
“不是爲了鬼王花,那是爲了什麼?”只聽他道。
“你放心,此女所爲的東西雖然不是鬼王花,但是此行對你來說倒是沒有什麼影響,你只要將煉屍帶去採集鬼王花就行了,事後拿取你的報酬。”澹臺卿道。
“澹臺姑娘可否詳細說來聽聽呢?”
“當然不可以。”澹臺卿一口否決,而後她翻手取出了一隻小小的玉瓶,在玉瓶中,有一團黑色的鮮血。只是這團黑色的鮮血,宛如活物一樣蠕動着。
只聽澹臺卿道:“這是銀甲煉屍的精血,服下後對你那具煉屍恢復傷勢有着奇效。”
說着她還看了看一側矗立的陌都,並將玉瓶向着北河一拋。
北河將玉瓶接過,看向此女面露不解。
“你我二人恩怨兩清了,就此別過。”只聽澹臺卿道。
語罷她將身側的水甲煉屍一收,接着向着窗口掠去,隨着窗戶打開,消失在了窗外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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