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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河打量這隻灰色小兔的同時,此獸亦是在打量着他。
這隻兔子只有巴掌大小,陳舊的皮毛灰黃相間,極爲雜駁,乍一看給人一種髒兮兮的感覺。
不止如此,這隻灰色的小兔雙目還有些木訥,看起來沒有任何神采。
這種木訥跟傀儡的木訥完全不同,更像是一種靈智剛剛復甦的木訥。
“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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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心中一驚,暗道此物莫非是一株化形靈藥不成。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可就賺了。凡是達到了化形地步的靈藥,至少都是五品的層次,別說是元嬰期修士,即便是脫凡期修士也能用得上。
也就是說,如果他所料不錯,那麼前方的那隻灰色小兔,比起當年那株黑冥幽蓮還要珍貴。
一念及此,北河心臟頓時砰砰跳動了起來。
但是隨即他就眉頭一皺,因爲此物從外形上來看,又不太像是一株化形靈藥。
這只是一種感覺,並沒有什麼憑證。
而不管此物是什麼,北河還是毫不猶豫的向前掠去。他大手一揮,金金網從他袖口中祭出,並立刻擴散開來,向着半空的灰色小兔一罩。
或許是感受到了危機,這隻灰色小兔身形一花消失在了原地,向着遠處激射而去。
對此北河早有所料,隨着他心神一動,金金網面積大漲到了十餘丈,這一次不管此獸如何逃,都無法逃出金金網的籠罩範圍。
下一息,就聽呼啦一聲,金金網整個覆蓋在了地面,將灰色小兔給一網罩在了其中。
北河心中一喜,向着前方掠來。可是當他站在藥園之外定眼一看,卻露出了疑惑之色。
在金金網的覆蓋之下,竟然空無一物,哪裡有之前那隻灰色小兔的蹤影。
北河仔細掃視着,他可以肯定之前金金網將此獸給罩住了。可是金金網之下一目瞭然,的確沒有那隻灰色小兔的蹤跡。
只見他五指一個虛抓,金金網收縮而回,凝聚成一團被他收入了袖口中。
這時他看着眼前的藥園,臉色有些陰沉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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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一思量後,北河雙目陡然一閉,接着眉心的符眼睜開,向着前方的藥園看去。
而在他的符眼掃視之下,依然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就在北河準備收回目光時,他突然看到藥園的地面之下三尺,有一團小小的黑色影子,在緩慢的移動着。
“這……”
北河極爲驚訝。
那團黑影應該就是之前的灰色小兔了,不過此獸竟然能夠遁土,當真是神奇。
“咚……咚……咚……”
就在這時,但聽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傳來。
北河猛然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身後的通道方向。而後他向着不遠處那處茂密的藤蔓掠去,並藏身在了其中。
僅僅是七八個呼吸,只見一道巨大的人影,就邁步走了進來。
仔細一看,這巨大人影正是那手持三叉戟的傀儡,而在傀儡一側,還有雙手倒背的馬臉少年。
此人追殺那羣萬花宗修士而去,居然又回來了。在傀儡的三叉戟上,又沾染了一些鮮血,似乎又殺了不少的人。
來到此地後,馬臉少年看着前方空蕩蕩的藥園,摸了摸下巴,露出了思索之色。
隨即他還是向前走去,只見他翻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隻人頭大小的瓦罐。
這隻瓦罐口細肚圓,其上還有一條條紋路,一看就是一件法器。隨着他屈指連彈,這隻瓦罐上靈紋一閃,而後又暗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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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後,馬臉少年又從儲物中取出了一團黃色之物。
這團黃色之物看起來就像是一團軟泥,可以揉捏成任何形狀。並且奇特的是,從這團軟泥上居然還散發出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馬臉少年將這團散發出清香的軟泥放進了瓦罐中,而後又將瓦罐放在了地上。
至此他才轉身往回走,最終站在了那具傀儡的身後,目光灼灼的看着前方的瓦罐。
那團軟泥所散發的清香,此刻正從瓦罐口中,向着四周瀰漫。
他僅僅是等待了十餘個呼吸,在藥園某處的草叢,就發出了一陣悉悉索索之聲。
“嗖!”
下一刻,就見一隻灰撲撲的小兔,從草叢中一掠而出,向着那隻瓦罐掠去,一閃就從鑽入了其中。
若是能夠看到的話,就會發現此獸鑽入瓦罐後,立刻撲在了那團散發出了清香的軟泥上,不斷啃食。
見狀馬臉少年眼中精光一閃,此人動作不可謂不快,只見他手指掐動,口中輕吐一個“封”字。
而後那瓦罐表面的靈光大漲,一層薄薄的光幕將灌口給封印了起來。
或許是察覺到了這是一個圈套,被困在瓦罐中的灰色小兔不斷掙扎,撞擊在瓦罐中發出了咚咚之聲,甚至將瓦罐都給撞翻在了地上。
只是瓦罐口上的封印極爲牢固,此獸始終無法從中掙脫出來。
再看這一刻的馬臉少年,臉上露出了狂喜之色。
此人一個箭步向前衝去,一把將翻到在地上的瓦罐給抱起來,向着瓦罐口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