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着黑色長裙的倩影,似乎等待在此地多時了,在北河突破到化元期的這一個月中期間,張九娘一直都坐在石桌前。
在北河推開石門之後,張九娘就向着他望了過來,只見她美眸中精光閃爍。
“返老還童了……”此女喃喃道。
說完後,她還在北河的身上掃視打量,就像是在看待某種新奇的事物一樣。
她沒有想到,當初那個枯朽的老人,恢復青春之後,竟然是一個如此俊朗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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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走上前來,看向此女拱手一禮:“這次弟子能夠成功突破,還要多謝張長老提供的丹藥跟陣法。”
聞言張九娘沒有回答,依然將他打量着,似乎還沒有從那種新奇中回過神來。
良久之後才聽此女道:“那不知道你想如何謝我呢。”
“將來若是長老有所需要,不說上刀山下火海,能做到的弟子絕對不推辭。”
“是嗎。”張九娘臉上的笑意更甚了,“我要你在下一次武王宮開啓之後,帶我踏入最深處的宮殿,不知道這一點你能做到嗎。”
說完之後,此女大有深意的看着他,靜等北河的回答。
雖然早已料到張九娘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是當此女親口說出來,北河還是有那麼一剎那的慌亂。
但是他何等老辣,下一息就心如止水,看向此女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來張長老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本來妾身是不知道的,但是從藥王哪裡討來通脈丹的丹方時,我還從他口中知道你踏入了修行之路的過程,那時候我便知道了。”張九娘道。
“原來如此。”北河點了點頭。
此時又聽張九娘道:“你的膽子倒是不小嘛,當年連妾身的便宜都敢佔。”
話到此處,此女眼中露出了些許冷芒。
北河嘆了口氣,欠下的總是會還的。如今他雖然突破到了化元期,但是在結丹期的此女面前,依然翻不起風浪。
不過從張九娘識破他身份後,並未對他出手,反而還讓他踏入夢羅殿,並助他突破到化元期,就能看出此女是不會因爲當年那件事情,就遷怒於他的。
想到此處,就聽北河道:“當年弟子年輕氣盛,而長老又是如此佳人,所以一時衝動。長老若是怒火未消,弟子甘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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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北河竟然如此淡然,張九娘有些意外,隨即此女就撇了撇嘴,而後道:“之前妾身說條件如何,下一次武王宮開啓,帶我踏入最深處的宮殿。”
聞言北河回過神來,看向此女道:“這一點弟子還做不到。”
“爲何?”
“因爲只有體內有真氣存在的古武修士,才能不受武王宮禁制的壓迫,踏入宮殿的深處。而長老乃是修士,體內只有渾厚的法力,因此是無法踏入深處的。”
張九娘看着他,一時沒有開口。
而北河神色沉着冷靜,不卑不亢。
這時又聽張九娘道:“武王宮最深處是不是有一座傳送陣。”
北河不由一驚,這一次倒是真的動容了,沒想到此女竟然連其中有一座傳送陣都知道。
思量間他還是點了點頭,“不錯。”語罷他又道,“只是那陣法有一層結界在,以我古武修士的境界,還遠遠無法將那層結界給打開。”
對此張九娘似乎沒有懷疑,因爲北河要是能夠打開那層結界的話,當年說不定就直接離開了。於是此女高深莫測一笑,“沒關係,我可以幫你一把。”
“嗯?”北河不解的看着此女。
“我有辦法讓你的古武修士的境界繼續突破。”又聽此女道。
“此話當真?”北河精神一震。
“自然是真了,”張九娘道,“只是此事還急躁不得,得慢慢來。”
“這……”北河有些遲疑,不知道此女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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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讓你跟姚靈二人,將我先祖的儲物袋以及腰牌給拿出來,是因爲妾身的先祖是夢羅殿天極堂的一位長老,而天機堂乃是專門負責夢羅殿陣法的機構,跟我不公山的天陣殿作用類似。妾身從先祖的遺物中,找到了夢羅殿一處地方的突破口,或許可以想辦法從那突破口踏入其中。而助你武者境界大漲的東西,就在夢羅殿內。只要你武者的修爲大漲,或許就可以打開罩住那傳送陣的禁制了。”
聽完張九孃的話,北河一時間陷入了沉吟。夢羅殿中有助他武者修爲突破的寶物,這倒是讓他出乎意料。
而張九孃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他打開武王宮的傳送陣,通過那座傳送陣離開眼下這一方修行大陸。
“此事現在還言之過早,不用去想太多。”又聽張九娘開口。
說完後,此女站了起來,看向他道:“眼下既然你已經突破到化元期了,那麼就先好好待在不公山吧。”
聞言北河陷入了思量,張九娘沒有對他用強留下他,也沒有對他施展任何禁制。因爲在此女看來,二人合作,乃是雙贏的事情。
一念及此,北河就點了點頭,“好,那將來在不公山,就希望張長老多多照拂一二了。”
“好說好說。”張九娘微笑道。
說完後,她便離開了眼下的洞府。
臨走時,洞府的大門大打而開,似乎北河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而至始至終,她都沒有提收北河爲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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