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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眼前古姓大漢表現出來的強勢來看,北河顯然更不願意得罪此人,於是就聽他道:“古前輩所言極是。”
聞言,古姓大漢臉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看來北河還是識趣的。
“嗡!”
就在這時,從臺下那少年身側的老翁身上,猛然爆發出了一股結丹後期的驚人威壓,將北河給罩在了其中。
與此同時,只聽那少年看向北河道:“這位道友不願得罪此人,莫非就願意得罪我等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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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他的話,古姓大漢臉色沉得滴的出水。看來這少年是明擺着要跟他槓到底了。
其他結丹期甚至是化元期修士看到這一幕後,具是露出了感興趣之色。這天屍門的古姓大漢平日裡行事作風就頗爲霸道,眼下竟然有人會不給他面子。
“哎……”但聽北河一聲長嘆,而後道:“諸位都是結丹期前輩,晚輩都不敢得罪,而兩位前輩對此物都有興趣,那晚輩勢必會得罪其中一位,既如此那便只能按照以往的規矩,價高者得了。”
從語氣可以看出他將姿態擺得夠低,但是話語中卻沒有多少懼意。
其話音落下後,古姓大漢看着北河古井無波,而後那少年則嘴角含着淡淡的笑容。
至於其他人,倒是對於北河的這份坦然頗爲讚賞。與其兩邊都委曲求全,倒不如來的硬氣一點,反正也要得罪一人。
這時就聽古姓大漢道:“五十顆高階靈石,成品的銀靈竹也不過是這個價格,既然道友想要,那此物就給你好了。”
話音落下後,此人轉身拂袖而去,走下拍賣臺後,坐在了之前的位置上。雙目一閉,就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北河心中再次嘆了口氣,不知道此舉會不會惹得那古姓大漢遷怒於他。但想來這些結丹期修士不會這麼小氣纔是,要遷怒的對象也該是那少年跟老翁。
不過不論如何,他都決定在這一場交易會結束之後,再在天門山待個十天半個月的再回不公山。
於是他將手中的木匣給合上,同樣向着臺下走去,最終來到了那少年跟老者的身側,並將手中的木匣雙手呈在了那少年的面前。
眼前這位看起來一副少年郎的模樣,但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結丹期修士,因此他不敢大意。
少年將他手中的木匣接過,打開後就看向了其中的那一株銀靈竹,而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之所以要購下此物,並不全是爲了幫北河一把,而是他的確需要這東西。因爲只要稍加培養,此物將對他有大用。
這一刻不但是他,就連他身側的老翁,也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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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只知道銀靈竹的成竹,可以用來煉製木系的極品法寶,但是卻並不知道,只要在幼竹尚未成長的時候,將此物用一種特殊的方式培育,就有可能讓此物產生異變,從而成長爲一種變異的銀靈竹。那時候此物的品階,甚至可以用來煉製脫凡之寶。
只是要培育出變異的銀靈竹,並不是一種容易的事情,而且概率也比較小。
將木匣給蓋上後,這少年就將此物給收了起來。而後他伸手探入了腰間的儲物袋,一陣摸索之下,從中取出了一隻布袋,遞給了北河。
北河將布袋結過後,看向此人拱手一禮:“多謝前輩。”
說完後,他便轉身準備離開。
“等一等。”
就在這時,只聽他身後的少年開口。
聞言北河轉過身來,不解的看着對方,“前輩還有什麼事情嗎?”
少年看了看四周,而後就見他一揮手,一股無形的氣息頓時從他身上瀰漫而出,將北河還有他給罩了起來,接着他嘴脣開合道:“你可是豐國的人。”
不過此人口中並未發出聲音,竟是在向着北河神識傳音,似乎不想讓他的話被周圍的其他人聽到。
看到此人如此謹慎的舉動,北河有些警惕,同時他不知道爲何此人會有此一問。就見他搖了搖頭,同樣以神識傳音道:“晚輩乃是周國人,並非豐國人士。”
“周國嗎……”少年喃喃,而後又道:“那你早年是否去過豐國的涼城。”
“這……”北河心中一下子就震動了起來,不知道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早年跟隨呂侯左右,的確經常出入豐國的涼城。思量間他如實點了點頭,“晚輩早年的確時常會出入豐國的涼城。”
聽到他的回答,這少年含笑點了點頭,“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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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莫非認識晚輩不成?”北河試探着問到。
“你怎麼稱呼。”少年並未回答,而是繼續問到。
“晚輩姓北,單名一個河字。”
“北河……”少年喃喃,而後此人淡淡頷首,“我姓孫,叫孫穎。”
“孫穎……”北河不禁陷入了回憶。只是思來想去,他始終都沒有任何頭緒,這個名字他可以確信聽都沒有聽過。
“我並非西島修域的人。”
這時孫穎說出了一句讓北河極爲震動的話來。
“那前輩是?”北河不禁問道。
“我來自南疆修域。”孫穎道。
“南疆修域?”
這片修域北河倒是聽聞過,但是比起隴東修域甚至是天寒修域而言,這南疆修域距離他所在的西島修域,路途更加的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