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無情,你怎麼來了。”
就在這時,高座上的澹臺卿看到阮無情後,柳眉一簇的問到。
“澹臺姑娘,多日不見別來無恙啊。”阮無情卻是看向此女,露出了一抹讓人如浴春風的笑容。
“本姑娘最近正在嘗試衝擊結丹期,可沒有什麼閒暇的功夫來搭理你,有事說事吧。”
澹臺卿卻絲毫都不吃這一套,依然沒有給他什麼好臉色。
“衝擊結丹期。”阮無情心中一震,他不過剛剛突破到化元后期沒幾年,而此女竟然已經要衝擊結丹期了。
很快他就回過神來,再次含笑道:“其實這次阮某來天屍門,不過是爲了替古前輩送一瓶丹藥而已,順便來拜訪一下澹臺姑娘,也沒有別的什麼事情。”
“既然沒有事情,那我就恕不遠送了。”澹臺卿下了逐客令。
阮無情一拍儲物袋,從中取出了一隻巴掌大小的玉匣,看向此女道:“既然澹臺姑娘要衝擊結丹期了,阮某手中正好有一粒天元丹,或許可以助澹臺姑娘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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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話音剛落,在他身側的北河就神色一動,大有深意的看了阮無情手中的玉匣一眼。
天元丹,此物他尚沒有跟張九娘提起過,沒想到這阮無情手中就正好有一粒。
而且此人倒是捨得下血本,竟然將此物拱手相送給了澹臺卿。事已至此,北河對於此人的心思,就已經極爲明瞭了,看來是想追求這澹臺卿。
對此他並不覺得意外,一些女子爲了修行,常常將自己當做籌碼,奉獻給修爲高深的男修,謀取一定的好處。而男子又何嘗不行呢。
這澹臺卿一看身份就不簡單,能夠跟此女極爲道侶,那麼好處可是不言而喻的。
“你的好意我就心領了,但本姑娘突破還用不上此物。”澹臺卿卻開口道。
聞言不但是北河,就連阮無情也臉色微微抽動。
一而再再而三的吃閉門羹,阮無情訕訕一笑,而後將手中的玉匣給收了起來,略顯尷尬的開口:“既如此,那便算了。”
“還有什麼事嗎。”又聽澹臺卿道。
“沒有了。”阮無情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來他想要追求此女,應該是不可能了。這澹臺卿不但身份在那兒擺着,修煉的資質更是在他之上,這種女子他應該是很難得到手的。
於是便聽他道:“那阮某就先行告退了。”
“恕不遠送。”澹臺卿不冷不熱的吐出了四個字。
阮無情轉過身來,邁步離開了眼下的大殿。
不過這時的北河,卻似笑非笑的看着高坐上的澹臺卿此女。
眼看阮無情都走了,而此人的跟班還留在此地,澹臺卿不禁瞥了北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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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這時,北河也轉過身,就要隨着阮無情離去。
“且慢!”
只聽高座上的澹臺卿道。
聞言阮無情轉過身來,看向了此女神色一喜,“澹臺姑娘還有什麼事嗎。”
北河同樣回過神,並且在他臉上的笑意更甚了,此女還是認出了他來。
澹臺卿從高坐上站起,向着二人走來。
不過此女的目標顯然是北河,來到近前後,只見她上下將北河打量了一番,臉上就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意。
北河則看向此女拱了拱手,“澹臺仙子,多年不見了。”
聽到他的話,阮無情極爲詫異,沒想到北河竟然跟澹臺卿還認識。
澹臺卿嘴角勾起了一抹戲謔的弧度,看向北河道:“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沒死呢,竟然突破到化元期了。”
北河眼皮跳了跳,這澹臺卿說話一如既往的直爽,沒有絲毫的做作跟掩飾。
但他還是道:“北某不過僥倖突破到了化元期,可以多殘喘一些時日而已。”
對此澹臺卿不置可否,只見她看向了一側的阮無情道:“阮道友可否先在外面等一等,本姑娘有話要跟這位北道友談一談。”
阮無情極爲尷尬,沒想到他千方百計的獻殷勤,此女都不以爲意,眼下竟然要跟隨行他而來的北河單獨相談,這讓他有種被打臉的憋屈感。
但他還是佯裝笑了笑,而後灑然道:“自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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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罷他便轉身離開了,不過背對着北河二人時,此人的臉色異常陰沉。
直到此人已經離開,澹臺卿依然注視着北河。直到良久之後,才聽此女道:“彥玉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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