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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話音剛剛落下,黑袍青年就向着北河殺了過去。
同時此人一張口,在咻咻的破空聲中,九支金色箭矢連成了一條直線,向着北河破空而至。
看到這一幕,北河惱怒之餘,還有些疑惑。
他自問似乎從未見過這黑袍青年,但是對方一看到他,就對他表露出了一種無法遏制的殺機,並立即出手。
尤其是他臉上還帶着面具,對方應該不認識他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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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這個念頭剛剛升起的剎那,北河聳然一驚。
“面具!”
對方或許並非認出了他來,而是認出了他臉上的面具。
一念及此,北河立刻想到了武王宮。或許這黑袍青年,正是當年踏入了武王宮中的某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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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他在武王宮斬殺了不少人,其中甚至不乏結丹期修士。
如果這黑袍青年是當年踏入武王宮中的某一人,或者說跟死在他手中的某人有關聯,那麼此人會對他如此仇恨,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再一想到此人來自隴東修域,北河越發覺得自己猜得沒錯。
雖然心中的念頭在飛快轉動,但是他的動作卻絲毫都不慢。
這時想也不想的向着後方掠去,而後就見那連成一串的九支金色箭矢,具是落空,刺入了之前他所在的那一株茂盛的樹冠中。
“轟隆!”
只見整株樹冠炸開,變成殘枝斷葉四處飛灑,同時一股驚人的波動,更是爆發開來,形成了一股狂風席捲在了北河的身上。
“咻!”
那九隻金色箭矢,從樹冠炸開之處激射而起,這一次分散開來,繼續向着北河的爆射而至。
黑袍青年雙目泛紅,其中甚至有着淚光閃爍,似乎他跟北河之間有着天大的仇怨。
北河驀然轉身,向着天門山的方向激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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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身後的箭矢,速度比起他要快不少。
感受到身後九道鋒銳的氣息襲來,北河頭也不迴向着身後屈指連彈。
“咻咻咻……”
從他指尖激發了一道道白色的劍氣,形成了一張白色的劍網,對着身後的九支箭矢同時罩了過去。
“鏘鏘鏘……嘭……”
當劍網罩在了那九支金色箭矢上,先是發出了一陣金屬交擊之聲,而後便崩潰開來。
顯然他激發的術法神通,無法擋下那九支金色箭矢。
不過在劍網的一罩之下,九支金色箭矢的速度,卻被阻擋了一分。
北河體內的法力還有真氣同時運轉,向着前方急遁而去。
只是他的速度雖然因此暴漲了一大截,但是他臉上卻露出了些許痛苦之色。
突破到化元期後,他體內的真氣跟法力,若是同時運轉,便會產生排斥跟衝突,讓他的經脈在承受着極大的壓力。
現在他還只是化元中期跟真氣中期,要是將來他突破到了結丹期,武者的境界也達到了天元期,那麼他體內法力跟真氣的衝突,就不只是讓他略有痛苦這麼簡單了,極有可能他的經脈都會被撐爆。
好在現在的北河,還能夠承受這種經脈的刺痛。
接下來在身後黑袍青年的追擊之下,北河一路向着天門山的方向疾馳而去。每當此人激發金色箭矢向着他刺來,他就會激發劍氣術將金色箭矢給阻擋。
在他身後的青年男子,眼中爆發出滔天的殺機,不計後果的向着他狂追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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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臉色逐漸冰冷了下來,此人的追殺,讓他心中也生出了殺機。不過他身後的此人,本身就有着化元后期修爲,而且在見識過此人的實力之後,他自知沒有絕對的把握將此人給斬殺,除非是像上次殺阮無情一樣,近身之下用二指禪將此人給重創。
眼看對着北河久追不下,後方的黑袍青年這時翻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粒血色丹藥,而後將此物拍入口中,並嚥了下去。
“轟!”
僅僅是數個呼吸的功夫,此人渾身上下氣息波動爆發,比之剛纔強悍了三成之多。
北河眼睛微眯,眼中有着厲色浮現。
“真以爲怕了你不成。”
話音落下後,他翻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那柄黃色長劍。
即便是這黑袍青年實力大漲,他也絲毫沒有畏懼。要知道他託天神功可是修煉到了第五重,肉身的實力就堪比化元后期修士了。雖然他本身只是化元中期境界,但是體內法力渾厚,同樣不比尋常的化元后期修士弱。
一對一的情況下,他未必就怕了此人。
但就在他準備轉身跟此人交戰之際,突然間他看到了遠處天邊,有一個小小的黑色小點,在飛速向着他二人靠近。
而那黑色小點,正是之前在黑袍男子身側那個雙十年華的少女。
北河臉色抽動,他身後的黑袍青年殺紅了眼就算了,差點忘了此人還有一個幫手。他想起了之前那尊鐵塔法器,要是被這兩人給圍住的話,他想要脫困就難了。他可不像朱子龍,有一個裘盈盈會來幫他。
思量間北河將手中的長劍重新收進了儲物袋中。
身後這二人乃是隴東修域的修士,他就不信對方敢追殺他到天門山。退一步說,如果這二人真敢,那他就將兩人的身份暴露,那時候即便是不用他出手,這黑袍青年也將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