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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夫人心中一喜,開口道:“這位道友,還望相助一二。”
語罷她立刻向着北河掠去,最終來到了他十丈之外站定。
不過當她神識探開一掃,發現北河只有化元后期的修爲後,臉上的喜色就逐漸消失了。以北河這點修爲,別說拖延她身後的兩人了,一個照面恐怕就會被轟殺。
這時北河也注意到,郝夫人的傷勢比他想象中的嚴重,此女的一條小臂影消失了,胳膊肘的位置光禿禿的,沒有絲毫的鮮血流淌。
看了此女一眼,他就微微一笑道:“郝長老不必驚慌,此次弟子能夠爲你拖住一人,但是另外一人的話,弟子應該就無暇分身了。”
“嗯?你認識我?”郝夫人看着北河問道。
“弟子乃不公山執事長老,姓北名河。”北河道。
說話時,他將心中對於此女的殺機給隱藏的極好。
既然郝夫人已經追上他了,那麼他能夠做的,就是跟此女聯手來對抗後方那二人。不然要是此女直接跑路,留下他一個人話,他必然凶多吉少。
當然,只要郝夫人是聰明人,而且在他明擺着告訴此女,他能夠爲對方拖住一人的情況下,此女應該就不會逃遁。因爲從之前的情形來看,即便是他能夠替此女擋下那兩個結丹期修士片刻,此女最終也逃不掉的。
“你當真能夠擋下一人?”
這時郝夫人看着他,有些驚詫道。
對此北河只是點了點頭,就將目光看向了遠處的天邊。
郝夫人好似有所感應一樣,亦是擡起頭來,在兩人的注視之下,只見那身着黑色長袍跟銀色華服的兩個老者,就從遠處破空而至,來到了這座島嶼上,站在了兩人二十丈之外的地方。
這兩個老者所站立的位置頗爲講究,是在北河二人所在凹地高處的一座小小土峰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和郝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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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一幕之後,北河眼中有一抹不易察覺的精光一閃即逝。看來這一招是屢試不爽,只要不是提前知道,即便是結丹期修士都容易着他的道。
“怎麼,不跑了嗎!”
此時在上方的兩人中,身着黑色長袍的老者看向郝夫人道。
並且兩人的目光,還在北河身上巡視了一番。
當看到北河只有化元后期的修爲後,兩人具是不屑的撇了撇嘴。
“二位道友,有話好說……”
只聽郝夫人開口,說話時她臉上還佯裝了些許笑意。
不過這時的北河,卻突然手掌一翻,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支陣旗,並法力滾滾注入了其中。隨着他的動作落下,下一息異變突生。
“轟隆隆……”
只見在那兩個老者的腳下,一根根三尺粗細的石柱,瞬息間拔地而起,聲勢好不驚人。
細數之下,這些石柱共有十八根,每一根都有五丈高度。拔地而起後,其上銘刻的靈紋大亮,隨之從石柱上,激發出了一層青色的靈光,形成了一層光幕。如此的話,十八根石柱加那一層光幕,就變成了一座青色的囚籠。
郝夫人被眼下這一幕給驚得不輕,沒想到在這座荒島上,竟然有北河佈置的陣法。
而當她凝神向着前方看去時,又皺了皺眉。
因爲在前方的青色囚籠中,只有那身着銀袍的老者,至於那黑袍老者,身形竟然橫移了數丈遠,落在了斬仙陣之外,並且一臉的驚怒之色。
對此北河只是稍感訝然,就點了點頭。那黑袍老者有着結丹中期修爲,此人的反應的確不是結丹初期修士能夠比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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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以爲運氣好的話,能夠困住兩人,不過這般結果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了。
於是就聽他道:“郝長老,動手吧。”
都這種情況了,多說無益,唯有先下手爲強。
話音一落,他體內法力再次鼓動,滾滾涌入了手中的陣旗。一時間,只見困住銀袍老者的青色光幕,驟然變得璀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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