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初張九娘並未細說,現在他倒是要過問清楚,以免有什麼兇險。
“妾身在先祖的儲物袋中,找到了如何操控這大門上雷電禁制的辦法,但是這種禁制極爲奇特,妾身只能將禁制的威力降到最低,而無法徹底關閉。也就是說,到時候禁制依然存在,在踏入此門時,還是會遭到攻擊。”
“張長老是什麼意思?還望講得清楚一點。”北河皺眉問道。
“夢羅殿乃是一方遠古勢力,當年鼎盛時期的夢羅殿,修士數以萬人計。因此各處禁制以及大陣都有人操控,就比如眼下的這扇大門上的禁制,同樣有人看守。想要將這處禁制徹底關閉的話,需要在夢羅殿內部,操控控制禁制的陣臺。”
北河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吟,而後他就看向張九娘道:“張長老的意思是說,你將此地的禁制威力降到最低,然後北某仗着強悍的肉身踏入其中,在內部將禁制給關閉,到時候你等二人就能夠輕易踏入此地是吧。”
“正是如此。”張九娘點頭。
聞言北河神色微沉,“不知道張長老將此地的禁制威力降到最低,這禁制的威力又有多大呢,要知道這禁制就連元嬰後期修士都能轟殺,即便是威力大降,恐怕也不是北某這點修爲能夠抵擋的吧。”
“你放心,這禁制跟裂縫另一端的極爲相似,根據探測到的法力波動進行攻擊,不過只要妾身將禁制威力降到最低,你再將體內的的法力徹底收斂,它是無法探測到你的存在的。雖然過程中會有雷電之力瀰漫,但卻極爲稀薄,而靠強悍的肉身將稀薄的雷電之力抵擋後,可以踏入其中。若不是妾身並非煉體士,這個任務妾身會親自去完成,不會交給你的。”張九娘道。
但是聽到此女的話,北河依然有些遲疑。
張九娘似乎看出了他的顧忌,又道:“這些年來妾身花了這麼多的功夫,就是爲了踏入夢羅殿中,而且妾身身上的傷,也只有在夢羅殿中有機會恢復,所以可不會這麼大費周章的讓你來此地送死。另外,具體情況如何,一會兒你也能夠看到,到時候就知道妾身有沒有騙你了。”
“好,那張長老就先動手吧。”北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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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確要先看看情況再決定,若是那禁制威力降到最低,依然能威脅他的小命,那麼說什麼他都不會踏入其中的。
並且這時他又想到了什麼,看向張九娘道:“對了,爲何裂縫另一端的大門,無法在內部操控陣法,將雷電禁制關閉呢?”
“因爲夢羅殿墜落之後,另一端的陣法遭到了嚴重損壞,導致內部的陣臺失效。不然也不可能每隔三十年,那大陣會平息半年,瘋狂吸收靈氣補充自身了。”
“原來是這樣。”北河點了點頭。
並且對於這些遠古宗門的佈陣手段,他趕到極爲驚奇。數千年過去,依然能夠保持運轉,而且還能夠自行恢復元氣。
再看這時的張九娘,一拍儲物袋,從中取出了一件件的東西。這些東西有的看起來像是造型規則的木頭,還有一些則是類似於石板之類的材料。
北河一眼就認出,張九娘取出了的這些,乃是佈陣器具。
接下來,就見此女着手將這些佈陣器具給組合起來,她赫然在佈置一座陣法。
看到這一幕,北河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沒想到此女竟然還精通陣法一道,當真是深藏不漏。
……
就在北河三人着手佈陣,準備踏入夢羅殿事宜的時候,此刻在裂縫的另外一端。
吳振子緊閉的雙眼陡然睜開,而後伸手一招。
從前方的裂縫當中,之前被他祭出去的那隻傀儡,震動雙翅飛了回來,縮小沒入了他的袖口。
只見他眉頭一皺:“這就有些麻煩了。”
“哦?是什麼情況。”在他一側的法袍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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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的確是一處遠古宗門的遺蹟,但是在通往地底的裂縫中,以及那宗門的大門之外,空間結構極爲脆弱,即便是化元期修士踏入其中,都可能引起空間坍塌,以我等修爲更不可能涉足了。”
“這……”法袍人皺起了眉頭。
雖然他們找到了一處遠古宗門的遺蹟,但卻被並不穩固的空間給阻擋在外。這樣的話,即便是吳振子有辦法破陣,他們也無法靠近夢羅殿。
“這夢羅殿應該面積不小,總不可能只有這一處出入口,找找其他地方吧。”又聽法袍人道。
吳振子有些遲疑,“西島修域的人守在此地這麼多年,都只能通過眼前這個地方踏入其中,恐怕沒有其他出入口了。而且即便是找到了,應該也打不開。”
法袍人一時間沒有出聲,因爲吳振子所說並非沒有道理。
但這時卻聽他道:“來都來了,總不至於白跑一趟,還是找找看吧。找不到就算了,找到了就是皆大歡喜。至於打不打得開,還不是吳道友說了算。”
吳振子搖頭一陣苦笑,在他身側的這位,着實太看得起他了。
於是就聽他道:“好,那就先找找看吧。”
說完之後,就見衆人擡起頭來,放眼向着四周望去。
而他們似乎極爲默契,同時將目光看向了裂縫另外一端的方向。
只見吳振子一揮衣袖,之前那隻傀儡再次被他放了出來,震動雙翅之下沒入了前方的裂縫中,而後順着裂縫向着遠處掠去。
與此同時,幾人身形一動,亦是順着裂縫上空疾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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