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北河動作落下的剎那,呂平生激發的白色光柱,就轟在了北河豎擋在面前的古武長劍上。
“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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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粗大的白色光柱炸開,被北河擋在面前的古武長劍,此時紅光大漲,這是被焚燒所致。
一股恐怖的高溫化作了白色的火浪,順順勢就席捲在了他的身上。
僅此一瞬,北河有一種置身火海的感覺。好在他身上的黑色道袍乃是一件品階奇高的古武法器,因此將這股高溫給阻擋了下來。
只是在他的脖子上,卻浮現了些許焦黑之色,就連他的長髮,都被燒焦了不少。好在臉上古武面具,所以並未變得難堪。
另外,他肉身強悍,因此也沒有受什麼傷。
而讓北河驚怒的是,這一擊不但聲勢跟威力驚人,更是帶着一股恐怖的衝擊力。
只見在這一擊之下,他的身形不受控制的倒飛了出去,“嘭”的一聲,撞在了連接第十七座大殿出的屏風上。
在他這一撞之下,屏風頓時四分五裂。
北河的身形狠狠砸在了地上,拖行了三丈遠,直到又撞在了一尊背對他的石像上,這才終於停下。
就連他手中的那柄古武長劍,也脫手而出,哐啷以上砸在了他不遠處。
“咳咳……”
這時他一陣咳嗽,體內的氣息略顯的紊亂。
下一刻,他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看向前方矗立在半空的呂平生,略有有些氣惱。
這位師弟的實力,比起尋常的結丹期修士可要強悍不少。
北河拍了拍有些褶皺的袖口,而後看向呂平生搖了搖頭。要是在此地能夠調動法力就好了,他運轉元煞無極身,肉身之力還會暴漲一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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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要解決對方,還是要費一些手腳。
一念及此,北河便邁步向後前方行去。
可就在這時,呂平生看着他露出了一抹燦爛的笑容。
在北河的注視下,只見他屈指對着兩座大殿之間連連彈射,一道道真氣凝聚的法決,就沒入了大殿入口的兩側。
“嗡!”
一股禁制波動頓時瀰漫而開。
“該死!”
僅此一瞬,北河就反應了過來,並且臉色隨之大變。
呂平生將他轟飛出來後,竟然是打算將第十八座宮殿的禁制給開啓,將他阻擋在外。
只見他身形迅速向前爆射而去,要在禁制開啓之前,踏入第十八座宮殿中。要是被阻擋在外,這位呂師弟就可以心無旁騖的將陣法給開啓了。
這時他已經徹底沒有小覷呂平生,這位師弟心思之縝密,跟當年的呂侯有的一比。想來剛纔呂平生有意改變他自己的位置,使得他二人還有大殿出口的位置,連成一條直線,恐怕就是在蓄謀這一擊。
讓北河驚怒的是,隨着呂平生的動作,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了,那層禁制光幕就要撐開。
電光火石間,他食指中指併攏,對着前方驀然指點而去。
“咻!”
他激發了二指禪,犀利的白色光柱一閃即逝,沒入了第十八層宮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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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的攻擊對象並非是呂平生,而是呂平生腳下的傳送陣。
並且北河有意選擇了傳送陣一處手臂粗細,看起來是木製結構的地方。
此處乃是空極木,這種材料並不堅硬,所以這就是北河的希望。
就在北河激發的二指禪剛剛沒入第十八座宮殿中,兩座宮殿之間的禁制光幕,頓時被激發出來。
“嘭!”
北河向前激射而去的身形,撞在了那層禁止上,而後立刻遭到了一股兇猛力量的反彈,身形倒射了出來。
不過這一次他雙腳落點,踉蹌後退了十餘步,就猛然一頓的站穩。
驀然擡頭,他看向了前方的呂平生驚怒交加。
而這時的呂平生,則看着他臉上浮現了一抹濃郁的笑意。
“師兄,承讓了。”只聽呂平生道。
單打獨鬥,他還真不是北河的對手,不過因爲北河大意,加上他對此地禁制的熟悉,卻將對方給成功的阻擋在外,實在是讓他驚喜。
“師弟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這時北河卻微微一笑。
“嗯?”呂平生皺起了眉頭。
隨即他就有所感應一樣,只見他身形一動,來到了傳送陣的一側,並向着某處看去。
這時他就看到了手臂粗細的一截空極木,此時竟然從中斷成了兩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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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平生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並且因爲憤怒,身軀都輕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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