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北河的身上,必然懷揣有大秘密。而且他對北河會千方百計阻擋他開啓傳送陣的原因,也有所猜測了。
事已至此,呂平生自知無力改變什麼,於是就聽他道:“是。”
“果然是他!”玄真子一聲輕笑,並話鋒一轉,“難怪跑那麼快。”
在他看來,北河應該是殺了季無涯的分魂,所以纔會懼怕傳送而來的古武修士。
“真以爲你跑得了嗎。”這時玄真子又撇了撇嘴,而後就邁步向着前方行去。
不過剛走到第十六座宮殿正中時,他腳步卻一頓,看向了大馬金刀端坐在高坐上,一手託着下巴的邢軍。
思量間他就順着高座走上前來,站在了邢軍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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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都統,得罪了。”玄真子對着邢軍的肉身拱了拱手。
下一刻,在呂平生的注視下,他擡起手隔空一攝。
一時間從他手指上的儲物戒上,一股白色霞光席捲而出,將邢軍給罩住。
隨着霞光倒卷而回,高坐上的邢軍已經不見了蹤影。
做完這一切後,他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接着從高坐上走了下來。而後雙手倒背,向着宮殿之外行去。
呂平生對於這一幕有些詫異,暗道爲何玄真子對於邢軍極爲忌憚,可是對於邢軍的肉身,卻又沒有多大敬意的樣子。
但他很快就回了神來,而後看向了一側的兵器架,並走上前去。
因爲此地的元氣被玄真子給一口氣全部吸乾,所以他很輕易的就將其上的兩柄古武法器給取了下來,並提在手中。
這兩件古武法器他之前就看到了,並且他還猜測,北河給他的那柄黃色長劍,應該也是從此地取下的。
看到他的舉動,玄真子含笑道:“這些法器不過都是尋常貨色,師弟想要的,他日小道送你一件好了。只是現如今的話,小道手上倒是沒有多餘的法器。”
“多謝玄真師兄。”呂平生連忙道。
“嗯。”玄真子點了點頭,並收回了目光。
“咦!”
就在這時,此人突然一聲輕咦。
只見從前方的宮殿中,有五個人走了進來。仔細一看,那五人赫然是法袍人等五個元嬰期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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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在踏足第十四座宮殿時,就看到了呂平生還有玄真子。
一時間五人腳步一頓,看着呂平生還有玄真子時,露出了驚疑不定之色。尤其是在看到玄真子時,眼睛更是微微眯起。
讓他們驚訝的是,即便他們都是元嬰期修士,也無法看穿玄真子的真實修爲。
不止如此,他們還從玄真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郁的危險氣息。
而他們可是元嬰期修士,這片修行大陸上最頂端的存在,即便是同階修士,也很難給他們一種危險的感覺。
僅此一瞬,五人心中就陡然生出了某個難以置信的猜測,暗道玄真子莫非是脫凡期修士不成。
而且之前他們只看到了呂平生還有北河踏入武王宮深處,沒有看到過玄真子的身影。此人突兀的出現,或許是通過深處的傳送陣傳送而來的。
一念及此,衆人便將目光看向了武王宮的深處。
此地沒有了元氣後,他們一眼就看在第十八座宮殿中,果然有一座坍塌的傳送陣。
僅此一瞬,衆人對於心中的猜測越發肯定了。
不得不說,活了無數年這些元嬰期老怪,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僅僅是呼吸間,就猜到了事情的大概。
衆人心中驚懼的同時,腳步不知不覺的慢慢向後退去。
“呵呵,看來這些人就是本地修士了。”玄真子看着法袍人等五個元嬰期修士,面帶譏諷道。
“唰唰唰唰唰……”
此人話音剛剛落下,法袍人等五個元嬰期修士,身形向着後方倒射而去,速度奇快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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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五人有所動作的剎那,呂平生就看到他面前的玄真子,身形驟然消失。
“嗡!”
下一刻,一股空間波動,突然間蕩在了那五個元嬰期修士身上。
遭此一擊,向後倒射而去的五人不但被阻擋了下來,身形還猛然一個趔趄,只覺得體內氣息翻滾,好一陣難受。
衆人有所感應的探頭,而後就看到之前還在後方的玄真子,此刻竟鬼魅般出現在了他們的前方。
而今的此人負手而立,含笑堵住了他們離去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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