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娘身形從半空降落下來,站在了北河的一側。
“走!”
但聽北河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
聞言張九娘眼中的猶豫跟掙扎稍縱即逝,接着她就回過神來,腳下一跺,飛舟法器騰空而起,向着前方破空而去。
上次北河也出現過這種情況,而他都能夠很好的治癒,想來這一次應該也不例外。
眼下她要做的,就是驅動飛舟法器,讓兩人儘可能逃得更遠。
就這樣,張九娘又駕馭着飛舟法器,在海面上空不眠不休飛馳了數日之久。
而數日之後,北河口中的慘嚎終於慢慢停止。
相比較於上一次他所受的傷,這一次顯然更加嚴重。
這一日,北河盤膝坐了起來,並從儲物戒中,取出了各種能夠恢復體內傷勢的丹藥,一股腦的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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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二十餘天的時間,不但他的傷勢被壓制了下來,懸着的心總算慢慢放下。
那玄真子乃是一位武王境界的修士,此人真要追殺他的話,應該早就追上來了,不可能拖延這麼久。
又過了三日,北河從打坐中睜開了雙眼。
只見這時的他,臉色頗爲陰沉難看。
沒想到這一次武王宮之行,竟然會發生這種變故。將一位武王境界的古武修士,都給傳送到這片修行大陸上來了。
好在有驚無險,最終他成功逃走。
這時的北河不禁想到,在武王宮中那些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情況的元嬰期修士,下場會如何。
當初他逃走的時候,那些人驚訝之餘,似乎還處在觀望的狀態。
而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極有可能這些元嬰期修士會跟那玄真子照面。
只是這些人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準確的說,反而還有一些矛盾,最好這些人能夠跟玄真子拼個你死我活。
現在他要考慮的,是下一步如何行事。尤其要注意的,就是將來切記不可跟玄真子碰到。
一念及此,他不禁想到了呂平生,暗自猜測這位師弟會不會出賣他。
但是思來想去,他還是搖了搖頭,呂平生可不知道擘古的神魂在他手中。
因此玄真子頂多能夠從對方口中,知道他阻擋呂平生開啓傳送陣的事情。
但眼下此人已經成功傳送到了這片修行大陸上,對方即使是對他有殺心,也不可能花費大把的時間跟精力,來追殺他這個小嘍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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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處,北河心中稍稍舒了口氣。
然而他並不知道,玄真子要殺他,可不是因爲他阻擋呂平生開啓傳送陣的事情,而是受了季無涯的委託。
這時的北河,又想到了擘古。
擘古此人必然是知道那傳送陣只能單向傳送的,但此人卻有意引導他聽信呂平生的話。
由此可見,對方也希望玄真子此人傳送而來。
北河眼睛微眯,浮現了些許凌厲之色。
現在的他,對於擘古此人,已經不可能像以往那麼友好了。
雖然他很想現在就將擘古給拿出來,好好詢問一番。但他不知道擘古跟玄真子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秘術可以聯絡,所以還是暫時不急。
一切等到了隴東修域,做好一切準備再說。
“呼……”
只見他長長吐了口濁氣,臉上的陰沉之色也消散了幾分。
事到如今,他對於武王宮那座傳送陣抱有的希望,徹底的泯滅了。
而既然無法通過武王宮那座傳送陣離開,他能做的就是顧好擋下。
眼下北河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立刻修煉涅槃魔功,先解決他體內真氣給法力之間的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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