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侵染銅燈燈芯的精血,自然就是屬於擘古的了。他要找的,也正是擘古的肉身。
只是讓玄真子詫異的是,當他將四面八方都嘗試了一遍,他手中的銅燈竟然沒有任何指示跟反應。
“嗯?”
這一幕讓玄真子緊緊皺起了眉頭。
下一刻,他就再次屈指一彈。
一道靈光打在了燃燒的血色火苗上,隨之那一簇血色火苗便噗的一聲熄滅。
擘古的精血不可能無窮無盡,因此還是要節約一點好,若是精血燃燒殆盡了,那就更別想找到對方的肉身。
“怎麼會這樣!”只聽玄真子像是自言自語的開口。
雖然只要相隔極爲遙遠,他手中以精血指引的銅燈,就無法感應到精血主人的方位。但是按理來說,他所在的這片修行大陸並不遼闊,所以距離不能遙遠纔對。
“莫非是有禁制?”又聽玄真子道。
而說完後,他就自顧自的點了點頭,暗道他猜測的應該沒錯。只有擘古的肉身被禁制給封印了,纔會影響他手中的銅燈的指引。
若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
當然,這也只是有些麻煩而已,並非不能解決。
因爲只要距離夠接近,即便是擘古的肉身被禁制給封印,以精血指引的銅燈,也能夠感應到的。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只不過接下來的時間,他就要在這片修行大陸上四處奔波了,需要漫無目的的趕到各個地方,然後嘗試用手中的銅燈,來感應擘古的肉身所在。
他在武王宮搜魂了那元嬰期修爲的老翁,便得知了這片修行大陸並不算大,而以擘古血脈之力的強悍,想來他只需要跑遍幾個修行大陸,就能有所發現的。
不過在此之前,他卻看向了呂平生,而後道:“對了,你可知道在這片修行大陸上,可有什麼就連元嬰期修士都難以踏足的絕境,亦或者是一些有強大禁制的封印之地嗎?”
聞言呂平生不禁陷入了沉吟,隨即他就搖了搖頭。他以往這些年的修行,全都是閉門造車,可以說足不出戶,更沒有跟修士打過交道,所以自然無法回答玄真子的問題了。
對此玄真子本就沒有報什麼希望,於是道:“既如此,那就只有慢慢找了。”
說完後,他大袖一拂。
“嗖!”
只見一輛木製的輦車,被他從袖口給祭了出來。
此物凌空大漲,最終化作了三丈之巨。
這輦車看起來惟妙惟肖,尤其是在最前方,還有一匹身披鎧甲的獨角獸。
當然了,這獨角獸不過是一具傀儡,而並非是活物。
將此物祭出後,就聽玄真子道:“此物叫做飛輦,乃是一件古武法器,因爲師弟體內有真元珠,所以真氣可謂取之不盡,而小道爲了保存實力,不想輕易消耗體內的真氣,接下來就由師弟來操控此輦代步如何。”
看到眼前的這輛輦車,呂平生眼中精光閃爍,而點了點頭,“好。”
“那就多謝師弟了。”玄真子微微頷首。並且說完他又話鋒一轉,“另外,接下來的行程中,若是沿途遇到什麼麻煩,在師弟解決不了的情況下,再由小道出手吧。”
說完後,他便告訴了呂平生這件飛行法器的駕馭之法,而後身形一花,踏入了輦車的車廂內。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呂平生跨坐在了輦車前方那具身披鎧甲的獨角獸背上,隨着他體內真氣鼓動,注入了誇下的獨角獸體內。
“嗡!”
一層罡氣從飛輦上撐開,宛如一個蛋殼將其包裹。
“咻!”
接着這艘飛輦便向着前方疾馳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遠處的天邊。
玄真子搜魂的那個老翁來自南疆修域,所以這一次他們的第一個目的地,也是南疆修域。
通過老翁的記憶,玄真子得知在南疆修域上有不少的秘境,說不定擘古的神魂,就被困在那些秘境中。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