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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擘古的異常,北河心神一動,看來這血魂幡似乎大有來歷,或者說此物跟眼前的擘古有着一些關聯。
就在他如此想到時,只聽擘古道:“你是怎麼知道此物的。”
北河摸了摸下巴,而後便將關於煞極谷,還有他這一次煞極谷之行的遭遇,向着此人娓娓道來。
聽完北河的述說之後,擘古一時間陷入了沉吟,並未開口再詢問什麼。
而北河也沒有打擾此人,看來跟他所想的一樣,那件血魂幡,或許真跟眼前這位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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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他心中還生出了一個猜測,莫不是那件血魂幡,就是眼前擘古的法器。
只是最終他還是搖了搖頭,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看來我那逆徒已經嗅到了什麼。”
片刻後,只聽擘古宛如喃喃自語的聲音響起。
“哦?”北河極爲驚訝,而後問道:“莫非那血魂幡的主人,就是擘古道友的那個徒弟嗎?”
“實話告訴你,血魂幡此物,是本座獨門煉製出來的,只交給了門下的弟子。那血光幡應該不是我那逆徒的,但卻多半是他手底下的一些小嘍囉的。”
北河神色抽動,此人徒弟手底下的小嘍囉,都有着無塵期甚至是法元期修爲,這擘古到底是何方神聖,北河幾乎難以想象。
“所以擘古道友的意思是,對方是爲了尋找你而來的了?”只聽他問道。
“錯不了了,”擘古點頭,“不然爲何在這犄角旮旯的偏僻之地,會出現高階魔修呢,十有八九就是衝着本座來的。”
“這……”北河微微一驚,血魂幡的主人,竟然也是一位魔修。
思量間他便看向了擘古道:“據那件血魂幡的器靈所說,其主人在這片修行大陸之外,跟一位強敵交過手,而顯然此物的主人吃了大虧,就連法器都墜落到了這片修行大路上,不知道跟此人交手的那位,又會是誰呢。”
“應該是古武大陸的修士。”擘古道。
當年古武修士雖然從這片修行大陸上敗退,但是卻在這片修行大陸之外駐守了人馬。
就如玄真子,便是駐守在這片修行大陸之外,只待傳送陣開啓後,從外界傳送而來,繼續完成當年古武修士並未完成的任務的。
北河點了點頭,如此的話,就能夠說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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擘古不知道用了什麼理由,驅使一羣古武修士爲他賣命。而此人的那位逆徒,就跟這羣古武修士處於對立面了。雙方碰到後交手,也在情理之中。
“小子,你的機緣來了。”
就在這時,只聽擘古微微一笑道。
“嗯?擘古道友這是什麼意思。”北河有些不解。
“在這片修行大陸上,所有的修士,修爲都會被卡在元嬰期,無法突破到脫凡期。但若是有那件血魂幡在,對你來說結果或許就不一樣了。”只聽擘古道。
此人話音剛落,北河眼中精光爆射。
“擘古道友是說,北某或許可以利用那件血魂幡,嘗試將修爲突破到脫凡期?”
“有這種可能,但具體的話,就要看那件血魂幡當中的陰煞之氣夠不夠多了。”
北河舔了舔嘴脣,心思頓時活絡了起來。
擘古所說極有道理,那血魂幡可是一位高階大能的法器,而此物的品階,更是遠超脫凡法器,其中蘊含的陰煞之氣堪稱恐怖。
這一點從那件血魂幡從兩千年前墜落後,就形成了一片難以消散的煞極谷,就能看出一二。
因此說不定他可以藉助血魂幡中海量的精純陰煞之氣,嘗試來衝擊脫凡期。
要知道之前他就是藉助了精純的陰煞之氣,輕易突破到了結丹中期。
“從你之前所說的來推測,那件受損的血魂幡中,雖然已經沒有血魂存在了,只剩下陰煞之氣,但此物墜落這片修行大陸兩千年之久,散發的陰煞之氣都持續不散,想來應該極爲充沛的。”
“嘿嘿……如此看來,北某的機緣,還不止剛纔的那些了。”北河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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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別高興得太早,”這時又聽擘古提醒,“那件血魂幡雖然受損,不過也不是你這個小小的結丹期修士能夠收服的。”
“這倒也是。”北河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這時他擡起頭來,看向了煞極谷的方向,露出了若有所思之色。
之前他仗着體內的先天魔元,才能夠從對方的禁錮之下逃走,現在他可不敢再踏入其中。
但剛纔的一番較量,他也大致探出了那件血魂幡中器靈的虛實,或許等他突破到元嬰期,就可以去嘗試一番,能否將受損的此物給鎮壓了。
就在北河如此想到時,突然間他目光一凌,唰的一下看向身後,低喝道:“誰!”
說話時他一把將封印擘古的黑色珠子給抓在了手中,避免此物被外人看到。
北河轉身的剎那,他就看到了一個身着白衣的女子,站在他身後數丈之外。
當看清此女的模樣後,只見他眉頭一皺,“是你!”
此女不是別人,赫然是之前在煞極谷中,提醒他陰煞風暴即將降臨的白衣女子。
“怎麼,莫非又將你給嚇了一跳不成。”只聽白衣女子道。
“看來仙子喜歡玩神出鬼沒的遊戲,總是悄無聲息的。”北河輕笑出聲。
之前此女主動提醒他,因此給他留下的印象倒是還不錯。
只是對於這接二連三出現的白衣女子,他已經有所防備了。
他就不信第一次是巧合,這一次二人能夠碰到,也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