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當初有兩位結丹期修士被襲殺的事情,也逐漸淡化了。彷彿這件事情的風波已經過去,駐守在此地的結丹期修士,也逐漸都放鬆了警惕。
這一日,北河處在七號礦洞的石室中。石室中他一連佈置了兩座陣法,還有三層禁制,可以說費了不小的力氣。
這一年中,他除了魔化他的五子禁靈環這件法器之外,便是將大把的時間,都用來修煉金遁術了。
區區一年,他自然不可能成功,但他卻有着明顯的進步。而只要有進步,那麼便絕對有修煉成功之日。
此時的北河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潛入地底,藉助那塊金元之精修煉金遁術。而是矗立在石室正中,低頭看着腳下的一物。
在他的腳下,赫然是那具聚陰館,而在聚陰館內,躺着用滅龍鞭束縛的季無涯。
只見季無涯牙關緊咬,口中發出了陣陣嘶吼。其目光當中,更是爆發出了讓人不敢直視的兇殘之意。
看到面前桀驁的此人,北河神色古井無波。下一刻,就見他閉上了雙眼。
與此同時,在他小腹的位置亮起了一道血光,隨着北河魔元的鼓動,這道血光直竄而上,張口被他給祭了出來。
仔細一看,這赫然是一枚血色的符文,其上閃爍着一股奇異的波動。
看着面前的此物,北河也極爲好奇,近距離的打量着。
此物是他修爲恢復後,用了一年的時間,才祭煉並溫養成功的一枚血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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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殺血契此術,是他將季無涯給掌控的唯一法門。
“此物如何!”
只聽北河宛如喃喃自語的開口。
而他話音落下後,他腦海中便響起了擘古的聲音。
“很是不錯。”
沒想到擘古會給出如此高的評價,對此北河點了點頭,接着食指伸出,只見這枚血契就懸浮在了他的指尖一寸上方。
接着他俯下身來,將指尖這枚血契,緩緩向着季無涯丹田的位置指點而去。
就在血契觸碰到季無涯小腹位置的皮膚時,此物血光大漲,而後宛如一滴粘稠的血珠,融入了進去。
隨着北河的指尖抵在季無涯的小腹,那枚血契已經徹底融入了此人的丹田中,而後“波”的一聲爆開,化作了濃郁的血霧,充斥在其丹田內,接着這些血霧在呲呲聲中融入了季無涯的丹田內壁。
北河將手指收了回來,此刻他能偶清晰的感受到,他跟融入季無涯丹田的那一道血契之間的心神聯繫。
而且讓他滿意的是,在血契融入季無涯丹田的過程中,因爲此物沒有對季無涯造成任何的影響,所以對方也沒有任何反抗。
北河舒了口氣,第一枚血契成功種下了,接下來還需要凝練出兩枚,就能夠將季無涯給徹底的掌控。
於是他將聚陰館一封,接着將此物給收了起來。
長長舒了口氣後,雙手倒背的踏出了石室。
他的時間頗爲緊迫,現在要抓緊去修煉金遁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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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這樣,轉瞬又是三年。
這一日,北河還有其他常年坐鎮此地的結丹期修士,全部聚集在石殿中。
除了他們這些人之外,另外還有十餘人亦是在此。
駐守金元石礦脈的任務,每隔五年就輪值一次,另外十餘人,便是來接替他們的。
而除了十餘位來自張家的結丹期修士之外,還有一個身形矮小的老者,此刻正跟那位元嬰期的張蘭相談甚歡。
這一次不但是他們這些結丹期修士輪值,張蘭這位元嬰期修士也有人來替換。而頂替她的人,便是那叫做張元谷的矮小老者了。
北河站在人羣中一個不起眼的位置,這時的他,神色看起來極爲輕鬆,心情端是不錯。
因爲在這幾年中,他成功將那枚五子禁靈環給魔化了,另外就是,他也凝練出了另外兩枚血契,分別種在了季無涯的識海還有胸膛,三枚血契連成一條直線,他便用三殺血契這種高階的魔道手段,將季無涯這具元嬰期的煉屍給成功掌控。
從現在開始,他的實力跟手段,絕對可以面對尋常的元嬰期修士。
唯獨遺憾的,便是金遁術這門高階遁術,他只是勉強踏入了門檻,可以將身軀緩慢的融入金石當中,但是想要在金石當中自由無阻的穿行,卻暫時還無法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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