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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他只在一些典籍上看到過隻言片語。
傳聞一些實力恐怖之輩,因爲自身的存在,便與天地法則產生了排斥、衝突、甚至是威脅,所以便有雷劫降臨,將其轟殺。
北河見識過雷雨天氣中的雷電,甚至當年還曾目睹過方天古引下雷電之力練功,但是雷雨天氣的雷電之力,跟雷劫完全就是螢火之光跟皓月之輝相比,二者完全就是兩碼事。
沒想到若是帶着其他人嘗試脫離這片修行大陸,竟然還有着引來雷劫的風險。
怪不得他從未聽聞過,當初那些突破到了脫凡期的存在,有誰是帶過其他低階存在離開的,那些人無一不是自行離去。
“而且你也要想好了,此物的主人就在外面,之前我搜魂那器靈後,得知對方的修爲可不低,即使你突破到了脫凡期,碰到了也只有死路一條。”又聽擘古提醒。
聞言北河心中一聲嘆息,只是這件事情倒是不用急,反正距離他要突破到脫凡期,還是極爲遙遠的事情。
於是他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矗立在石室中的這杆巨大的血魂幡,而後道:“既然此物的空間結構極爲牢固,要將將它給收入儲物戒中,應該不成問題吧。”
“這是自然。”擘古道。
北河點了點頭,接着他便擡起手來,只見從他佩戴的儲物戒上,亮起了一大片白光,席捲在了血魂幡上。
隨着白光的倒卷而回,而那件血魂幡,則已經被他給收入了儲物戒中。
從今往後,此物就將是他修煉的源泉,因爲吞噬陰煞之氣煉化成魔元,要比吞噬靈氣來的快。
有這件血魂幡在,應該能夠極大程度上加快他修煉的速度。
至此,北河纔將目光看向了眼前的石室。
只見經過一番大戰後,此地已經變得凌亂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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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將手中的金色鐵棍收了起來,而後對着遠處的牆角位置一抓,五子禁靈環也被他給收回。
看着手中的此物,他神色微動。之前他用此物禁錮那人形怪物時,他清楚的看到,對方有辦法反抗此物的束縛。在他看來,這應該是那人形怪物是魔道修士,而此物乃是一件魔器的原因。二者體內都有魔元,因此氣息同源,才能夠對抗。
或者就是對方也曾擁有過五子禁靈環,所以瞭解此物的特性,才能夠對症下藥試圖掙脫。
而不管是哪種原因,對於尋常的法修而言,都是行不通的。因此用這五子禁靈環來對付尋常修士,對方應該依然難以反抗。
北河點了點頭,而後就將此物給收了起來,接着翻手取出了另外一隻五子禁靈環。
看着手中的此物,他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那中年男子被斬殺後,此物上留下的印記,竟然不攻自破了,因爲他要煉化可以說極爲輕鬆。
一念及此他嘿嘿一笑,斬殺了中年男子,倒是一勞永逸的解決了所有的麻煩。
不過對此北河並未着急,而是將掉落在身後的不遠的那面龜甲也攝到了手中。
讓他滿意的是,此物不愧是元嬰期修士的法器,在人形怪物的攻勢之下,並未受損。
將其收起來後,他的目光便看向了牆角位置的那隻儲物袋,而後隔空一攝將儲物袋吸了過來。
跟他手中的五子禁靈環一樣,這隻儲物袋上的禁制,在中年男子死後,也隨之破碎了。
北河體內魔元鼓動,注入了其中。這種搜刮他人儲物袋的感覺,每一次他都有一種妙不可言之感。
但讓他無語的是,這中年男子的儲物袋中,竟然並沒有什麼寶物。
其中除了百餘顆高階靈石之外,就是一些常見的法器跟符籙了。甚至北河還從儲物袋中,找到了一枚證明身份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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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腰牌屬於一個名叫皇雲宗的宗門,因此他推測,說不定這隻儲物袋乃是中年男子斬殺某個結丹期修士後得來的,不然的話以對方元嬰期的修爲,怎麼會如此寒酸。
一念及此,北河頓時感到了陣陣失望。看來中年男子手中最爲有價值的,就是血魂幡了。
讓他無語的是,當他回到閣樓中,發現此地靜悄悄的,禁制也完好無損。由此可見,那人形怪物闖入他所在的石室,竟然沒有引起任何動靜。
北河一路來到了閣樓的三層,最終踏入了張九孃的閨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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