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北河的動作,駝背老者有些奇怪,不知道爲何北河會將朱子龍還有那裘盈盈的精血給收集起來。
但是對此他並沒有多問的意思。
而就在這時,突然間只聽一陣破風聲傳來,北河還有駝背老者同時轉過身,看向了洞府大門的方向。
並且北河眼疾手快,此刻將季無涯給收入了聚陰館中,隔空一攝之下,聚陰館就倒射而回,最終縮小成了巴掌大小,沒入了他的袖口。
他剛剛做完這一切,就見兩道人影疾馳而來,落在了洞府破碎的石門前。
這是兩個中年男子,單單是從二人身上的服飾來看,北河等人就判斷出了對方乃是天舟城執法隊的人,而且這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修爲波動,赫然達到了結丹後期。
方一現身,這兩個中年男子看着石門都被轟碎的洞府,以及感受到洞府中充斥的劇烈法力波動,便眉頭微微一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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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道友,這是怎麼回事!”只聽其中一人沉聲問道。
對此,距離二人更近的駝背老者臉上露出了一抹惱怒之色,“我等二人在洞府中休憩,之前竟然被兩位仇家找上門來,好在最終弄出了一點動靜,將對方二人給驚退了。”
“是嗎!”
對於他的話,這兩位結丹期修士似乎並不太相信的樣子。
見狀駝背老者翻手取出了一面黃色令牌,呈現在了兩人的眼前。
看到他的手中的令牌後,二人神色微微一動。凡是在天舟城中有產業的,都會有這麼一面令牌。
“風某人在這天舟城中待了數十年,城中的規矩還是懂的,所以可不會欺騙二位道友。”只聽駝背老者道。
這一次,那兩個結丹期修士微微點頭,並且只聽其中一人道:“既然道友乃是我天舟城的人,那麼就說說看剛纔的情況吧。”
駝背老者沒有遲疑,便將之前的事情,簡要向着二人述說了一番,尤其是關於朱子龍還有裘盈盈身份以及外貌等,着重提及了一下。
他雖然知道,主要沒有被抓現行,事後要找那二人的麻煩,幾乎不可能,但是讓執法隊的人多多注意二人的行蹤,也是對二人的一番敲打。
只是小片刻鐘過去,這兩位天舟城的執法隊的結丹期修士,便離開了此地,而且還給北河以及駝背老者,重新安排了一座洞府。
看着對方二人離開,北河還有駝背老者神色沉着,不知道在想什麼。
良久之後,還是駝背老者打破了僵局,只聽此人道:“這一次錯過,恐怕要斬殺對方就不容易了。”
聞言北河大有深意的看了此人一眼,而後道:“風道友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該向北某解釋的。”
“嗯?”駝背老者不解,“北道友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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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只是要斬殺朱子龍嗎,爲何還會多出一人來,而且對方還是一位實力強悍的血道修士。”
“這……”駝背老者摸了摸下巴,而後道:“此事風某人也沒有預料到。”
北河神色一沉,“風道友只是一句沒有預料到,是不是太不當回事了。你應該清楚,剛纔北某可是爲了你,得罪了一位魔道修士還有一位血道修士。難保那二人不會像對付你一樣,暗中找上門來對付北某。”
駝背老者臉色微微抽動,“若是風某人沒有猜錯的話,北道友跟那魔道修士,應該也是認識的吧。”
剛纔朱子龍看到北河時的震驚,他可是看在眼中。
“你想多了,北某隻是跟對方有過一面之緣。”北河自然不會承認。
聞言駝背老者陷入了思量,不知道北河所說是真是假。只是看着北河臉上有些陰沉的臉色,他不禁咬了咬牙。
“北道友想如何!”最終只聽他問到。
聞言北河一聲冷哼,“哼,雖然這一次沒有將對方給斬殺,但是北某卻重創了那二人,相信從今往後,那朱子龍應該不敢再在暗中對你出手了。所以北某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一大半,那東西風道友就應該信守承諾給北某纔是。”
“你……”
駝背老者看着他有些惱怒。
面對惱怒的此人,北河的神色依然沉着,看着他靜等答覆。
好片刻後,駝背老者這才道:“罷了,此事既然是因爲風某人而起,那東西給你便是。”
說完後,駝背老者對着儲物袋一拍,取出了那隻五子禁靈環後,向着北河一擲。
北河一把將此物接過,面無表情的拱了拱手,“多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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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就不用了,這是北道友應得的。”
說完後,此人丟下了一句後會有期,便匆匆離開了此地,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直到此人離去後,北河臉上這才浮現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他就知道此人會就範的,別的不說,他手中有一具元嬰期的金甲煉屍,這就讓駝背老者極爲忌憚。
若是此人不給,那就是得罪他北河。而得罪他,似乎比起得罪朱子龍而言,還要麻煩。
看了看手中的五子禁靈環,北河臉上的笑意更甚了,而後亦是向着洞府之外行去,最終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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