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如此想到時,只聽北河道:“對了,此物乃是一枚精血煉製的血禁,而這種東西最爲難以封印,所以你可不要弄巧成拙。”
風駝子臉色抽動,想來也是,若是這東西能夠封印,北河豈會放在他這裡,只要封印起來,隨身攜帶都不用擔心月泉門的人找上門來。
“北某就先走了。”就在這時只聽北河道。
“風某人身子骨不太利索,恕不遠送。”
北河瞥了對方一眼,“下次北某再來的時候,會將這東西拿走。另外就是,在此期間希望你能繼續幫北收集足夠多的邪皇石,有多少北某要多少,依然是高於市場價兩成收購。”
“那風某人就要問一問,北道友下次來是什麼時候了。”風駝子問道。
“應該不會太長時間的,北某找到對付月泉門的辦法就會來。”
風駝子神色一動,他就說既然北河將這東西給抽出了體外,爲何不直接毀掉,反而還要留着。原來是想要利用此物,反過來對付月泉門的人。看來北河應該是要給月泉門的人,下一些套了。
一想到此處,風駝子不禁高看了北河一眼,對方修爲不高,但卻敢打月泉門的主意,實在是斗膽。
而一想到此處,他便施展了某種能夠探測到修爲波動的術法神通,看了北河一眼。
“嘶!”
下一刻他就神色微變。
數月不見,北河竟然將修爲突破到了結丹後期。
“後會有期了。”
北河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此刻看向風駝子抱了抱拳,而後便轉身離開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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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已經徹底走遠,風駝子才收回了目光,這時他端着木匣向着內屋行去,他要好好檢查一下這枚血色符文到底是什麼。
如果此物真如北河所說的那樣,他自然會遵守諾言的。
畢竟北河給他的可不是一般的術法神通,那赫然是木遁之術。
這東西他找了很多年,但是五行遁術極爲難尋,彷彿在數千年前,就隨着脫凡期修士一同消失了一樣。
在離開風駝子的店鋪之後,北河奇怪八繞的來到了另外一條冷清的街道盡頭。
“啪啪啪……”
四下掃視一圈都沒有人後,從他身上發出了一陣噼裡啪啦的骨節爆鳴之聲。
而後就見他本就消瘦的身形,開始變瘦變矮,就連面容的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他的臉頰骨往外稍稍凸起,額頭則略微收縮了一點。
僅僅是片刻間,北河的模樣就徹底大變,變成了一個容貌普通,身形瘦弱的青年男子。
他將一套黑色長袍披在了身上,並從儲物袋中取出了被他同樣改變成了黑色,並且在邊沿位置鑲嵌了一圈羽毛的古武面具,戴在了臉上。
再用斂息術將氣息波動收斂,如此的話恐怕就算是張九娘看到他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來。
做完這一切後,北河便邁步向着城門的方向行去,最終只見他的身形從天舟城騰空而起,最終懸浮在了海面的上空。
不過北河就這樣駐足在原地,眺望着遠方,靜靜地等待着。
只是小半日過去,突然間只見他看向遠處天邊的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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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在遠處海天相接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黑線,並以一種頗快的速度,向着他所在的方向靠近。
北河雙目一凝,而後就看到那條黑線赫然是諸多修士成羣結隊形成,並且在這些人的腳下,還有一道數丈高的潮汐,向着此地滾滾而至。
那一道潮汐被染成了鮮紅色,宛如血液一樣,並且還能看到一些明顯屬於海獸的殘肢碎肉,被浸泡在其中,隨着潮汐席捲而至。
看到這一幕後,北河眼中奇光閃爍,潮汐來臨了。
並且就在這時,在他的周圍已經多出了一道道人影懸浮在半空,後方的天舟城中還有更多的人紛紛掠出,遙遙望着遠處席捲而來的潮汐,衆人臉上大都浮現了一抹興奮還有躍躍欲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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