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暗道中的北河一聲冷哼,接着對着面前漂浮的令牌再次打出了一道道法決。
“咕嚕咕嚕……”
下方的空間中,一縷縷綠色靈光暴漲了倍許之多,宛如狂風一樣對着極元宮宮主罩去。
極元宮宮主神色鐵青,不知道爲何此地幻術禁制的威力會大漲。
而且此人對周圍用來的綠色靈光,似乎頗爲忌憚的樣子。
不止如此,只聽“咔咔”的聲響傳來,隨着季無涯的不斷掙扎,將他死死纏繞的紅緞,竟然浮現了一道道裂紋。
極元宮宮主手掌一翻,從他的袖口中就激射出一道白光。
仔細一看,此物赫然是一隻蚌。
被他祭出後,原本緊閉的蚌張開了兩片扇葉,並砰然大漲到了丈許之巨,在季當即將此人給罩在了其中,並緊緊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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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只聽砰的一聲,季無涯將纏繞他的紅緞,給震得粉碎,身形從漫天碎布中掠出。
當殺到極元宮宮主近前,雙拳瘋狂落下。
“咚咚咚……”
但是當轟在罩住極元宮宮主的那隻蚌上後,卻發出了一陣密集的迴音。
也不知道那蚌殼是什麼寶物,即使在季無涯的狂攻之下,只是表面微光閃爍,卻無法被轟開。
“這……”
北河有些驚訝,沒想到極元宮宮主祭出的這件寶物,比龜殼還要堅固。
再看這時處在那條五光十色通道中的凌煙,此女已經行走了三丈的距離,只是看起來無比的疲憊,就連嬌軀也在輕顫着。
“咦……”
突然間,只聽擘古詫異的聲音在北河腦海中響起。
“嗯?”
北河眉頭一皺,似乎擘古看出了凌煙身上有什麼異樣。
“此女身上竟然有心魔的氣息!”只聽擘古道。
“心魔?”北河呼吸一窒。
這東西似乎是魔修修行之路上的一種心障,但是爲何凌煙身上會有這種氣息呢,這讓他頗爲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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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如果真是如擘古所說的這樣,也就解釋的通,爲何凌煙區區結丹中期修爲,竟然能夠操控此地的幻陣了。
因爲心魔,本來就是一種虛幻之物,尋常的幻術甚至無法對心魔起任何作用。
北河的目光在舉步維艱的凌煙身上停留了片刻後,就再次落在了被蚌殼包裹的極元宮宮主身上。
此刻的季無涯,依然在對此人狂轟濫炸着,但是始終無法破開那蚌殼的防禦。
見此北河神色一沉,看來極元宮宮主此人在祭出那蚌殼後,應該是在專心抵禦此地的幻術禁制,但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突然間他就想到了什麼,看向了身後錢起所在的方向。
或許他可以想個辦法,讓這兩人之間鬥起來,這兩位元嬰後期修士廝殺,若是能夠分出勝負,那對他來說再好不過。
只是在此之前,他需要先將錢起給引到此地來才行。
一念及此,北河心神一動,同時對着面前的令牌打出了一道道法決。
只見他腳下的地面白光一閃,正對着極元宮宮主不斷狂攻的季無涯動作一頓,身形向着白光掠來。
從北河腳下衝天而起後,出現在了他的身側。
北河看了季無涯一眼,便向着暗道的盡頭掠去,他要趕到取寶地,然後打開操控陣法的密室,通過法臺控制此地的陣法。
他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三十丈之外,而後對着手中的令牌打出了數道法決。
一時間只見他腳下白光再次浮現,北河帶着季無涯的身形,一同從白光中鑽了出來。
當他再度現身時,已經在一座大殿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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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大殿充斥着耀眼的銀光,宛如白晝讓人眼睛都有些不適,當北河逐漸適應此地的光線後,只見他看着大殿的半空,極爲吃驚的張了張嘴。
只見在大殿的半空,竟然有一道道宛如星辰般光點懸浮這,而這些光點,赫然是一件件寶物。
其中有石書,有法器,還有丹藥瓶,以及玉簡等,各種各樣,應有盡有。
不用說這些東西,就是通關之後的各種獎勵了。
僅此一瞬,北河目光當中便浮現了一抹火熱。
北河心中狂喜的同時,目光一掃就看到了在大殿中還有一面石碑的存在,其上密密麻麻的銘刻各種各樣寶物的名稱。
北河一目十行的掃過,當目光從某幾個文字上掠過時,下一息就拉了回來。
“元煞無極身!”
不用說這就是指下半部功法了。
於是北河毫不遲疑的對着這幾個字指點而去,一道靈光頓時打在了其上。
不管能不能將極元宮宮主等人給斬殺,先將元煞無極身的下半部功法給弄到手再說。
只是隨着他激發的靈光打在石碑上,卻是“波”的一聲爆開了,石碑沒有任何的變化。
“這……”
僅此一瞬,北河就瞪大了眼睛,他竟然無法取寶。
短暫的愕然後,北河頓時想到,莫非是他乃是通過暗道踏足此地的,而他身上沒有通關的氣息,所以根本無法取走此地的寶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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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對他來說這就是一個壞得不能再壞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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