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某要在凌煙仙子的丹田,種下一道血契,若是凌煙仙子在與北某闖關的時候搞什麼鬼的話,北某就會將這道血契給引爆。”
凌煙臉色一沉,在她的丹田中種下禁制,這就相當於掌握了她的生死。
只聽此女道:“若是凌煙想要搞什麼鬼的話,早就在這三年中趁着北道友安心突破之際就溜走了,何須等到現在。”
“這北某可不管。”北河搖了搖頭,而後話鋒一轉,“不過你放心,只要凌煙仙子是誠心助北某一臂之力,並且通關成功之後,北某自然會將你身上的禁制給解除的。”
不過凌煙卻是不爲所動,畢竟要在她的丹田上中下禁制,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這完全就是生死都被對方給掌控。
“實不相瞞,凌煙仙子不同意的話,北某隻能用一點強硬手段了,若是不想受什麼皮肉之苦,凌煙仙子還是識趣一點的好。”只聽北河道。
面對他的威脅,凌煙吸了口氣,接着露出貝齒一笑,“既然北道友要這樣才肯相信凌煙的話,那就開始吧。”
“這就對了。”北河滿意的點了點頭。
說完他向着此女走去,來到了凌煙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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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女的注視下,北河一張口,喉嚨鼓動了一下,一團血光就從他口中被祭了出來。
仔細一看,此物赫然是一枚血色的符文,從其上還散發出了一股異樣的氣息。
而這枚血色符文,正是一枚三殺血契。
既然無法用此物立刻將季無涯給重新掌控,那就消耗一枚來掌控凌煙好了,這也算是物盡其用。
“凌煙仙子放鬆就行,切記不可反抗。”只聽北河道。
說完後,他五指隔空將這枚血色符文給禁錮,緩緩向着此女的小腹位置靠近。
凌煙頓時有些緊張,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妄動。
就在北河的手掌距離她的小腹還有尺許距離時,只見他手掌向前一拍。
“噗”的一聲,那枚血色符文就沒入了凌煙的丹田。
隨之北河的手掌,也順勢貼在了凌煙的小腹上。
凌煙嬌軀震顫了一下,對於北河貼在她小腹上的手掌此女視而不見,此刻她立刻內視了一番。而後就察覺到,在她的丹田中赫然多出了一物。
只見北河激發的那枚血色符文,有一道道血絲瀰漫而出,將她的元丹給包裹。
此女臉色一沉,眼下這種情況,北河只需將那枚血色符文給引爆,那她立刻就會香消玉殞。
做完這一切,北河收回了手掌,看向凌煙道:“走吧!”
說着他擡起頭來,手持令牌將頭頂的暗道給打開,身形沒入了暗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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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煙深深吸了口氣,事已至此她已經無法改變什麼了,只能跟上北河的腳步。
不過她卻在暗自嘗試着,能否將北河種在他體內的血色符文給解除。當然,過程中此女小心翼翼,就怕北河有所察覺。
踏足在暗道中的二人,一路向着來時的方向行去。
只是行走了一小半路程,走在前方的北河就停了下來。
只見在兩人的腳下,極元宮宮主此人正在闖關。
看着下方正抵禦着一股奇異嚴寒的此人,北河頭也不回的問道:“凌煙仙子可有辦法將這兩人給斬了,免得礙手礙腳的。”
“北道友這就有些爲難我了,若是能夠此人給斬了,當初凌煙又豈會受制於此人呢。”凌煙搖了搖頭。
對此北河有些失望,但他也沒有辦法,只見他駐足在原地,靜靜等待着極元宮宮主,還有落在此人後方一道關卡的老嫗。
按照他的打算,是等此人還有那老嫗闖關結束後,再來安心闖關。不然這二人闖關成功,如果跟他以及凌煙一樣留在此地,那他到時候闖關成功,極有可能在取寶大殿跟這二人遭遇。
三年多的時間都等了,等這兩人闖過去的這點時間倒是不算什麼。
就在北河如此想到時,突然間他眉頭一皺,而後有所感應的一翻手,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隻白色的海螺。
只見在他手中的母子同心螺,時明時暗的閃爍着。
北河當即打出了數道法決,而後將此物給帖在了耳朵上。
只是片刻間的功夫,北河將此物拿下時,臉色猛然一變。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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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他開口道,說完頭也不迴向着來時的方向行去。
他已經改變決定,現在要立刻闖關,不能再耽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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