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數十年過去,此地鬼影子都沒有一個後,這纔將那位結丹期修士召回,轉而派了一位化元后期修士來。
讓北河遺憾的是,他並未從眼前這個化元期老者口中,打聽到張九孃的下落。
而派此人前來的,是一位張家的結丹期本族長老。那位結丹期長老名叫張奇遠,此人更是張天光的獨子。
一想到張天光,北河眼中頓時有着寒芒閃爍。
當年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將他和冷婉婉追殺到星雲結界中的諸多元嬰期修士中,張天光就赫然在列。
如果他想要知道張九孃的下落,找到那張天光,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但張天光此人的修爲,乃是元嬰後期,可不像這些三腳貓的化元期修士,他揮手間就能夠壓制,這倒是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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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隨即北河眼中就浮現了一抹輕笑,雖然要對付張天光不太容易,但是要對付此人那位結丹期修爲的獨子,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而關於那結丹期修士的信息,他已經從這老者口中,打探得極爲詳盡了。
於是他再次將目光看向了面前的老者,只見他大手伸出,一把將此人的天靈給蓋住,而後他就着手將此人腦海中,關於眼下的這一段記憶給抹除。
雖然最直接的做法,就是將這老者給斬了。
但是此人每隔一日,都要向上彙報一次此地的情況,若是明早沒有動靜的話,必然會引起張家的察覺。
只是小半盞茶的功夫,北河就收回了手掌,只見這老者一翻白眼,而後暈厥了過去。
同時他化身的黑煙退了出來,從閣樓當中悄無聲息的涌出後,再次鑽入了矗立在閣樓之外那個年輕女子的體內。
不過就在北河準備離開此地時,他突然就想到了什麼,操控着年輕女子向着閣樓的後方行去,最終來到了一處雜草叢中。
這時他的目光,落在了一株看起來造型極爲古樸,宛如一株盆景一樣的小樹上。
此樹正是花鳳茶樹,被他隨意栽種在閣樓的後方,如今一百多年過去,看起來和當年竟然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此物只有他才知道,有多麼的特殊,想來就是有元嬰期修士親眼看到此物,也看不出這株花鳳茶樹的特殊。
既然都來了,北河自然要將這株花鳳茶樹給帶走。
接下來,他直接將此樹連帶下方的丈許大小的泥土,給挖了出來。又將原地填平,再以藤蔓掩蓋了一番後,才離開了此地。
只見年輕女子的身影,從山谷中掠出,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當此女再度出現時,已經在一座山峰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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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山峰並不高,約莫數百丈的樣子,此地正是那張奇遠的行宮所在。
這張奇遠不但有着結丹後期修爲,實力頗爲強悍,加上此人還是元嬰期修士張天光的獨子,可以說在張家的地位,算是極爲崇高了。
只要此子能夠突破到元嬰期修爲,將來說不定還有資格,角逐張家家主的寶座。
來到此地後,年輕女子一路向着山頂行去。在經過半山腰時,有數層禁制阻攔,但是她也是張家的嫡系後輩,用手中的腰牌很容易就通過了。
直到她來到了山頂,並看到在正前方有一座數十丈之巨的大殿坐落,這才停下來。
“來者何人!”
夜深人靜,此女的突然出現,自然讓駐守此地的弟子有些警覺。大殿之外,一個守門的弟子看着她沉聲道。
此人是一個青年,觀其修爲有着化元初期。
在他身側,還有一個同等修爲的少女。
聞言,此女翻手取出了自己的腰牌,而後道:“吾乃暗堂張苗苗,有要事稟告張奇遠長老。”
“暗堂?”
青年和少女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淡淡的吃驚。
張家的確有暗堂這個機構,而暗堂的人,乃是專門做一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比如刺探情報,暗殺,等等。
通過這些時日對年輕女子的瞭解,被發現此女的確是暗堂的人,當日之所以那青年男子會追殺她,是因爲張家的爪子,實在是伸的太長了,想要打一個名叫連雲拍賣會的會場的主意,此女在刺探情報時被發現,因此才被人追殺。
如果是暗堂的人,深夜要見張奇遠,這件事情還是頗爲重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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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守門的二人也並非這麼好糊弄,只聽那青年道:“你且將令牌激發看看。”
張家的嫡系弟子,腰牌都要用自身精血煉化,這樣在激發之下,才能證明自己的身份。不然的話,任何一個人撿到張家弟子的腰牌,豈不是都能冒充張家的人。
聞言張苗苗沒有遲疑,法力鼓動注入了手中的身份令牌,而後就見她手中的令牌光芒大漲,散發出了一股暗紅色的光暈。
見此守門的兩個弟子點了點頭,而後青年便向着大殿內行去。
北河足足在外等待了一盞茶的功夫,之前那個青年纔去而復返,並看着張苗苗道:“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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