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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河還有玄真子等人激戰的情形,其實有不少人看到。
在數百里之外,一些尚未離開的元嬰期修士,以及少許修煉了目力神通的結丹期修士,就可以輕易發現這一幕。
當這些人看到北河在三人的圍攻之下,極爲生猛的斬殺了一人,重創了兩人,無不吃驚無比。
尤其是他們看到裘盈盈還有北河,都能夠輕易將空間給撕開後,這些人心中可以肯定,北河等人全都是脫凡期老怪。
他們中有不少,曾親眼看到裘盈盈和朱子龍二人降臨,更是見識過他們撕開空間的手段,但是對於北河跟玄真子的來歷,就不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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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們心中猜測,北河跟玄真子二人的來歷,必然也跟他們圍繞的那條空間通道有關。
除了這些人之外,還有兩人,跟北河等人大戰的戰團,只相隔了百里的距離,比起其他人而言,可以說是在近距離的觀摩了。
這二人一個是呂平生,還有一個則是凌煙。
此刻的呂平生,臉上滿是震色。
因爲北河帶給他的震撼,實在是太劇烈了。以一敵三,竟然斬殺了玄真子,更是殺的裘盈盈夫婦落荒而逃。
雖然玄真子隕落,但是呂平生卻並沒有慌亂,因爲早年玄真子曾交給他一件名叫法元匣的寶物。
這法元匣乃是由一種奇特的天隕之石打造而成,並且還是玄真子從域外帶來的。此物的用途,就是讓玄真子離開這片修行大陸。
法元匣極爲堅固,材料等級更是達到了六品的層次,而且此物還有一種驚人的作用,那就是隔絕法則之力。
此寶的內部被掏空,可以容納一人。
而只要躲藏在法元匣當中,呂平生就能夠以此物穿過星雲結界,通往域外。
而他乃是這片修行大陸上土生土長的人,在星雲結界中即使有少許法則之力穿過法元匣,探測到了他的存在,也不會降臨雷劫的。
玄真子之所有將此寶交給他,就是爲了讓他先熟悉一下此物如何激發。
因爲即便是要離開,玄真子也需要呂平生的幫助。他藏在呂平生的身上,呂平生在躲進法元匣,他就相當於有兩層防護,來隔絕法則之力的探測,可謂萬無一失。
而即使當年他沒有碰到呂平生,他也會在這片修行大陸上,找一個元嬰期修士來幫這個忙的。
也好在玄真子將此寶早就交給了呂平生,不然的話,這東西如今就會落在北河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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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呂平生是不是可以通過那條空間通道,離開這片修行大陸,在玄真子的提議下,他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因爲就連玄真子的本尊,都被一位冥靈族修士給擊退,他順着通道離開,多半凶多吉少。尤其是洞心鏡的在北河的身上,而他跟北河可是有着不小的關聯。
至於凌煙,在看到北河離開後,她美眸中露出了思量之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就在這時,她有所感應一般,目光看向了她前方數千丈之外,並落在了隱匿在一簇花叢中的呂平生身上。
眼看呂平生就要退走,只見她悄然跟了上去。
……
踏入虛空離開的北河,可不知道他走後發生了什麼。
在廣袤海域上的半空,突然只聽“嘶啦”一聲傳來,空間被撕開了一條裂縫。接着北河還有被他所激發罡氣罩住的張九娘三人,從中踏了出來。
當出現在海域上後,北河身後的空間裂縫,逐漸的癒合如初。
這時他舉目四望,當看到他們身處一片海域上,四周都空無一人後,北河心中稍稍舒了口氣。
大袖一甩,隨着一聲龍吟,夜麟被他祭了出來。
而後他身形一動,四人全都踏在了夜麟的背上,夜麟就向着遠處張牙舞爪的飛去。
最終北河等人出現在了一片荒涼的海島上,他施展了土遁術,在荒島的地底開鑿出了一座洞府,又布一座隔絕氣息波動陣法,這才停下來。
踏入一間簡易的石室後,北河便將石門緊閉,接着足不出戶。
席地盤膝而坐的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了諸多的瓶瓶罐罐。而後一股腦的,將其中丹藥全部傾入了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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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雙目一閉,陷入了打坐調息。
這些丹藥都只有四品,不過卻是他以往特意準備,對於他恢復魔元極有裨益的一些靈丹妙藥。
雖然如今的他,已經突破到了脫凡期,但是對於恢復魔元來說,這些丹藥還是不錯的,至少比他吸收靈氣來恢復要容易得多。
原本北河想要取出了血魂幡來,踏入其中吞噬當中的精純陰煞之氣。
但是這血魂幡屬於朱子龍身上那位異族修士,若是他拿出來,對方感應到了此物的氣息,就有些不妙了。
在這片修行大陸上,被天罡派下來的脫凡期修士,或許不止朱子龍和裘盈盈,要是有一堆人找上門來,他可沒有底氣在廝殺一場。
所以他寧願恢復的慢一點,都不願意冒着風險取出血魂幡。
北河這一番調息,持續的時間可不短,足足用了一年。
在這一年中,他都沒有踏離所在石室半步。
這其實是因爲在度過六次劫的時候,最後一道雷劫就讓他受了重傷,而且傷勢不輕。
他是拖着重傷之軀,跟玄真子等人激鬥了一場的。
這一年中,他並非是在恢復消耗的魔元,而是將傷勢治癒。
如果只是一些外傷,他催發魔元就能夠恢復,但是雷劫造成的傷勢,就像當年他被帶走冷婉婉那位一擊一樣,具有法則之力,所以這對他來說頗爲耗費時間。
“呼……”
一年之後的這一日,北河長長吐了口濁氣。他感受到體內的傷勢,終於痊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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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擡起手來,放在了面前。
隨着他五指微微彎曲一抓,空間頓時盪開了一圈圈波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