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後,踏足在陸地上的他,當看到廣袤無垠的山林,他又開始修煉起了木遁術。
隨着將施展木遁術需要激發的經脈打通,並運轉法決之下,只見他的身軀周圍,便有一層青光浮現。
北河罩着那層青光,緩慢的向着一棵大樹靠近,而後他就緩緩的融入了進去。
“嘭!”
但是下一息,只見他藏身的那顆大樹,枝幹轟然炸開,十餘丈高的大樹也應聲而倒。
北河的身形一個趔趄顯現了出來,因爲對於激發木靈力的掌控不穩,所以那顆大樹遭到木靈力的衝擊後,枝幹炸開了。
對此他並未氣餒,開始繼續嘗試,同時他也在不斷向着伏陀山脈趕去。
接下來,隨着北河的不斷嘗試,一株株大樹的枝幹終於不再是炸開,而是裂開一條條裂紋。
並且隨着他對於激發木靈力的掌控,裂紋越來越小,到了最後他已然能夠藏身在大樹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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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距離他想要遁行的話,還有着巨大的距離。
水遁術和木遁術,可以說是五行遁術中較困難的了,尤其是木遁術,更是如此。
相對而言,北河對於火遁術有着極大的信心。因爲他本身就修煉了真火九煉,對於火靈力的掌控,比起水靈力跟木靈力,要嫺熟不知多少。
只不過要修煉火遁術的話,條件不如水遁術以及木遁術這麼方便,所以他才先嚐試修煉水遁術以及木遁術。
數月後,北河終於趕到了伏陀山脈,並來到了距離張九娘和彥玉如閉關不遠的地方。
數年過去,想來二女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突破。
北河並未前去打擾,他在距離二女不遠的某處地底,開鑿出了一間簡易的石室,踏入其中後,揮手間祭出了聚陰館。
隨着他大袖一拂,棺蓋翻飛了出去,接着就聽“嗷”的一聲嘶吼。
只見這時的邢軍,身軀表面金光燦燦,渾身上下散發出了一股驚人的屍氣。
眼看棺蓋打開,邢軍血紅的雙目看向北河時,遍佈森然的殺機。
但因爲他被滅龍鞭束縛,所以無法掙脫出來。
眼看這具煉屍已經煉成,北河微微一笑。
接着他眉心的符眼唰的一下睜開,豎瞳跟邢軍血紅的雙目對視在了一起。
僅此一瞬,邢軍口中的嘶吼就平息了下去,眼中也露出了一抹怔然。
但是可以看到,他的身軀在狂顫着,顯然陷入了某種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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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北河張口祭出了一枚三殺血契,操控着此物融入了邢軍的小腹。
而後又祭出了剩下的兩枚,分別融入了邢軍的胸膛還有眉心。
做完這一切後,三枚三殺血契血光一閃,連成了一條直線。
至此,北河眉心的符眼一閉。在他面前的邢軍,眼中的渾噩也隨之消失。
但是清醒過來的這具金甲煉屍,並未陷入狂暴,反而極爲平靜。
北河微微點頭,以他如今的實力,祭煉出來的三殺血契極爲凝實,封印效果可比當年他元嬰期修爲祭煉的要強悍得多。種在邢軍的身上,這具元嬰期修爲的煉屍,是無法掙脫的。
不過北河並未停下來,這時他又咬破了食指指尖,隔着三寸的距離將精血激發,圖畫在了邢軍的面門上。
在此過程中,邢軍神色木然,沒有絲毫的反抗。
最終北河在他的面門上,勾勒出了一副血色的圖案,隨着他心神一動,血色圖案光芒大漲,而後融入了邢軍的面門,繼而消失不見。
至此,北河舒了口氣,終於停了下來。
將纏繞在邢軍身上的滅龍鞭收回,只見邢軍從聚陰館中站起。
感受到這具金甲煉屍的身上元嬰期的修爲波動,北河滿意的點了點頭。
跟季無涯一樣,雖然邢軍身上的修爲波動只是元嬰期,但是他的肉身,卻是堪比脫凡期修士的武王境界。
只需要將境界提升,那這具金甲煉屍就能夠突破到脫凡期。
而要讓煉屍提升修爲,目前而言他的方法都有兩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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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就是噬元十二絕,其二則是血魂幡。
將面前的邢軍研究了一會,尤其是研究了一番邢軍體內那股能夠吞噬修士生機還有精元的咒術,北河這纔將這具煉屍收起來,向着張九娘和彥玉如所在之地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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