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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剛纔那人族小輩嗎!”老嫗問道。
“不錯!”蒼老聲音回答。
“老身現在無法脫身,燭亡道友不會連區區一個脫凡期小輩都無法收拾吧,可不要讓此子壞了我二人的計劃。”
“放心吧,不會的!”蒼老聲音道。
老嫗心中一聲冷哼,這才收回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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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這時的北河,他臉上露出了一抹不甘。
他倒不是誠心想要救下洪夫人等人,而是如果洪夫人等人遭殃,即便他精通水遁術,那法元期的老嫗在解決了洪夫人他們後,要抓住他多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在他看來,只有放出洪夫人等人,讓那些人激鬥,他才真正有機會逃走。
思量間他對着陣臺打出的法決一變,霎時,陣臺上畫面變化,出現了數條紋路。
北河目光看着這些紋路,腦海中在飛快的計算着。
只是十餘個呼吸的功夫,他就眼中精光一閃,並露出了一抹激動之色。
那一方血池,乃是以整艘飛舟法器上的主陣爲陣基運轉的。
現在他已經通過面前的陣臺,找到了主陣所在的具體位置,就在飛舟法器的最底層。
他要遁走的話,本來就要潛入最底層,然後離開這艘飛舟法器。
現在倒好,沿途所過他還可以將主陣的陣基給嘗試着毀去,使得那座血池失效。想來那個時候,洪夫人等人就有機會掙脫出來了,那老嫗必然自顧不暇,絕對不可能找他的麻煩。
於是他施展了金遁術,一路向着下一層遁去。
而後他就發現,他沒向下遁行一層,就有諸多的魂煞向着他撲來。
但讓他鬆一口氣的是,這些魂煞的修爲,全都不超過脫凡期,也就是說沒有能夠威脅到他的無塵期存在。
當他一連向下遁行了數十層後,此刻他已經來到了飛舟法器的最後第三層。
他所過之處,每一層都充滿了魂煞,數量之多讓人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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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罩住北河的精魄鬼煙,已經收縮到了三丈大小。
北河牙關緊咬,額頭甚至浮現了一顆顆汗珠。
他體內魔元催發,渾身金光大漲,身形再次往下一沉,呼啦一聲,他就到了倒數第二層。
“咔嚓!”
同時只聽一陣異響從他腳下傳來,彷彿他落地時,將什麼東西給踏碎了。
“嘶!”
當他低頭一看,當即抽了一口冷氣。
原來在他的腳下,竟然鋪滿了骷髏頭,密密麻麻覆蓋了整整一層。
此刻的北河,正好踏在骷髏頭上,並踩碎了兩顆。
一隻只魂煞,在這些骷髏頭的眼窩還有張大的嘴巴當中鑽來鑽去,此情此景足以讓人生出一層雞皮疙瘩。
北河終於明白,爲何在飛舟法器的內部,會有數量如此之多的魂煞了。
看來這艘飛舟法器內,曾有不少的修士,只是這些修士不知何故,全部隕落了,而後肉身中誕生了魂煞,常年在飛舟法器內遊蕩。
仔細一看,他周圍的無數骷髏頭,比起人族修士的要大一圈,而且呈現出一種潔白之色。最主要的是,在其眉心的位置,還有一個小小的凹痕。
從這些北河推斷出來,這些人應該並非是人族修士。
“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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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此地後,無數的魂煞紛紛向着他淹沒而至,將籠罩他的精魄鬼煙,給擠壓成了丈許大小。
雖然每一縷精魄絲,剎那間就能夠將數具魂煞給洞穿併吞噬,但北河依然在承受着一種巨大的壓力。
於是他毫不遲疑,腳下猛地一震。
“嘭……嘭……”
隨着兩道巨響,只見他腳下的骷髏頭炸開,一股勁風更是將殘渣給向着四周席捲。
他的身形一沉,就踏在了地面上。
下一息,北河立刻施展了金遁術,隨着渾身金光大漲,身形再次沉入了地面。
“呼啦!”
在一聲輕響中,他出現在了飛舟法器的最後一層。
讓北河意外的是,他沒想到在飛舟法器的最後一層,竟然空無一物,沒有一哪怕一隻魂煞的存在。
放眼望去,此地漆黑一片,以及一根根石柱矗立外,在他的正前方,還有一尊寶座。
到了此地後,北河目光直接看向了側前方一根足有丈許粗細的石柱,並邁動腳步向着那根石柱行去。
這根石柱,是飛舟法器主陣的一處陣基。而且頭頂的那一方血池,就要依靠這一根石柱才能夠激發。
北河舔了舔嘴脣,而後大袖一拂,隨着一陣嘩啦啦的聲響,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大堆佈陣器具。
這些佈陣器具,赫然是九九隔元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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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一次他的目的可不單單是佈置一座九九隔元陣,他還要在其中加一座攻擊性陣法,嘗試將這根石柱給毀去,到時候給那老嫗來一個釜底抽薪。
至於洪夫人等人能不能抓住機會,就要看他們自己了。
北河這麼做,雖然是在救洪夫人,但更多的卻是想要自救。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