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攻擊陣法,具有法元期修士出手一擊的威力,尋常無塵期修士,可絕對抗不下來。
之前在密室中跟元狐族少女廝殺的時候,北河就極爲後悔,沒有將此陣佈置在密室中,而是選擇佈置在大殿內,不然的話他要對付那元狐族少女,可要容易得多。
搖了搖頭後,北河看向前方被禁錮的那團黑影,輕笑道:“燭亡道友,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還像剛纔那麼自信呢!”
“你……”
燭亡震怒無比,心中對於北河甚至生出了一絲殺機。
這一次他極有誠意的找上門來,而且表明了態度,並非是來找北河報仇的,但是北河抓住機會,還是對他直接出手。
此刻他的神魂之軀,都潰散了大半。
“咦!”
不等燭亡繼續開口,北河一聲輕咦,眼中滿是驚訝。
在他的注視下,只見光幕中渙散的黑影,開始翻滾起來,而後凝聚成了一個身形中等,面容普通的中年男子。
沒有法袍的籠罩後,他看出這中年男子竟然是神魂之軀。
“冥靈族……”
北河神色有些肅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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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位,分明就是一個冥靈族修士。
當年他曾跟一位冥靈族女修交手過,這一族的人,天生就是神魂之軀,施展的神通,更是極爲詭異。
難怪這燭亡之前極有底氣的樣子,看來並非是狂妄自大或者是自吹自擂。
此人不知道從哪裡佔據了一位冥靈族修士的身軀,加之還有着無塵期的修爲,要對付他這個脫凡期修士的確不難。而且就算是法元期修士趕來,要找到一位遁走的無塵期冥靈族修士,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一想到此處,北河心中暗道,好在他剛纔毫不猶豫的出手,直接開啓陣法給予對方一記重創,不然雙方在此地廝殺起來,形勢於他而言,恐怕會比之前斬殺元狐族少女還要兇險。
燭亡重新凝聚現身後,此刻看着北河時,臉上的惱怒之色顯而易見。
此人身形一動,試圖從光幕中衝出,但是緊接着就聽“嘭”的一聲,那層光幕就連他的神魂之軀都能夠阻擋,讓他無法脫困。
北河微微一笑,“燭亡道友現在可以說說看了,這次不遠萬里找到北某,既然不是來尋仇的,到底是有什麼事。”
“小輩,莫非你覺得你我二人現在還能好好談下去嗎!”
“非也,”北河搖頭,“當年北某和燭亡道友之間可是殺得不可開交,眼下燭亡道友找上門來,北某自然害怕無比了,只能先下手爲強。而且眼下燭亡道友不也沒什麼大礙嗎,將燭亡道友暫時禁錮,是不得已而爲之,這樣北某心裡纔會踏實一點。”
燭亡深呼吸,將心中的怒火給壓下。
這北河不但狡詐,而且狠辣無比,跟一些活了上萬年的法元期老怪都有的一比了。
此刻燭亡並不知道,北河將他給禁錮之際,已經悄然向着溫瑩傳音,讓溫瑩暗中將禁錮他這座陣法已經耗盡的魔元石給填滿,到時候若是有什麼脫離北河掌控的事情,他好激發陣法,再次對此人施展法元期修士一擊。
“呼……”
燭亡長長的吐了口氣,臉上的惱怒之色也隨之消失,而後看向北河道:“這次我來找北小友,的確是有一件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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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此人竟然如此沉得住氣,在他激發陣法予以當頭一擊的情況下,還能心平氣和的跟他交流,北河心中暗道這些法元期老怪,果然個個能屈能伸。
而越是如此,就越看得出這些人的難以對付。
同時他也對此人來找他,具體是有什麼事情,感到有些好奇。
“燭亡道友請講!”只聽北河道。
下一刻,此人就說出了一句讓他心中一驚的話來。
“北小友中了冥毒,都快要自身難保了,竟然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是讓我佩服的很!”
“嗯?冥毒?”
此人話音剛剛落下,北河臉上的笑容就爲之消失,同時眼睛也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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