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北河就將她帶回了自己的行宮,並給祁蓉安排了一間密室,以及給了對方一塊臨時出入的令牌。
要收留一位元嬰期修士,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根本就不會蕩起任何的波瀾。
做完這一切,他便開始安心等待起來。
還有二十多天,他就能夠從那位天機道友的手中,拿到一套可以困住冥靈族修士的陣法了,到時候應該會有一場廝殺。
在等待的這些時日中,北河也在鑽研着那門冰震萬里,並開始嘗試着修煉。
可是在這二十幾日的時間中,他的修煉進展極爲緩慢。倒不是說此術太難,或者他的天賦不夠。而是他的心中,那種心神不寧的感覺越發強烈,讓他難以專心致志。甚至有時候就連他的眼皮,都在不由自主的跳動。
“唰!”
這一日,北河從盤膝打坐中睜開了雙眼。
他的心跳沒有來的加快,而且這種情況在這些時日中,可以說是常態。
他心中暗道,莫非真的會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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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念頭剛剛生出來,就揮之不去。
思量間北河霍然起身,離開了行宮。
他並未直奔城中的那間售賣陣法的店鋪而去,而是現在其他店鋪中進出,購買了不少東西。
半途才踏入那天巫族老者售賣陣法的商鋪,小片刻當他出來後,又在城中閒逛了一些時間,纔回到行宮。
不消多時,一個容貌蒼老的人族老者,再次從他的行宮離開,向着城門方向行去,最終離開了萬靈城。
這老者自然也是北河了,不過他將體內的魔元全部宣泄,容貌和氣息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就是熟悉他的人,也認不出他來。
那燭亡就在城中某座供修士租賃的洞府內修煉。而且北河還明目張膽的,派人監視着對方的動靜。
自從上一次他將燭亡給重傷後,按照此人的說話,他需要找個地方閉關療傷。而燭亡的傷勢可不輕,應該要調養不短的時間。
只是在北河看來,他都能夠監視對方,燭亡有可能也會暗中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冥靈族修士的神通詭異,此人真要暗中潛伏的話,他可不一定能發現,所以必須小心行事。
北河這一離開,就是足足十餘日的時間,直到十日後,他才歸來。
這時的他,已經將那座陣法給佈置完畢了。
而且是在他們要離開萬靈城的必經之路。
回到大殿的他,招來了溫瑩以及其他幾位元嬰期修士,交代了這些人他最近要離開一段時間,具體多久,就不得而知了。
而北河也的確是這麼打算的,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迫使他打算暫時離開萬靈城。
而且他離開此城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尋找解開冥毒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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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代完畢後,他揮手間讓溫瑩等人退下。北河取出了一張傳音符,並一把將其捏爆,至此就靜靜地等待着。
他只是等了一炷香的時間,只見一個身着法袍的人,就踏入了大殿。
這位不是別人,正是燭亡。
“北道友,看來應該是作出決定了。”
剛一跨進門檻,只聽燭亡道。
“燭亡道友,時間緊迫,我等立刻出發吧。”只聽北河開口。
“如此甚好。”燭亡點頭。
就如北河所想,這些時日他的確在暗中觀察北河的動靜。
他發現北河一個多月前,還有十日前,在城中各大商鋪中出沒,似乎在購買一些東西。
不過因爲怕被發現,所以他不敢靠的太近。在北河離開後,他去店中打探了一下,發現北河購買的都是一些遠行所需之物。
這讓他悄悄放心了不少,看來北河應該會答應跟他聯手的。
而且他還用了一種秘術,在平日裡最接近北河的溫瑩身上,留下了一道神念記號。之前北河吩咐溫瑩等人他要離開一段時間,燭亡也一清二楚,這就徹底打消他的疑慮了。
另外,雖然在十日前,他也曾注意到過一位人族老者離開北河的洞府,但那老者的氣息和北河大相徑庭,他認爲只是北河的一位屬下,並未起疑。
於是接下來,二人便離開了萬靈城,一路向着萬靈海的方向疾馳而去,頃刻間就化作了兩個小點,消失在了萬靈山脈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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