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亡驚懼之餘勃然大怒。
“嘭”的一聲,此人的神魂之軀,當即爆開成了一縷縷濃郁的神魂之氣。
同時他也心神一動,一時間束縛北河的一道道電弧銀光大漲,發出了一陣噼啪之聲,一股股驚人的撕扯力,當即將北河給淹沒。
雖然燭亡施展了冥靈族的神通,將神魂之軀給爆開,但是北河佈下的陣法極爲玄妙,即便是化作神魂之氣想要遁走,也會被一堵堵神魂壁障給阻擋。
被困在陣法中無法遁走的情況下,精魄鬼煙將燭亡給不斷煉化侵蝕。
對此燭亡不爲所動,而是分神注視着銀光璀璨之處,只要能夠將北河給斬了,精魄鬼煙不攻自破。
在他的注視下,只見璀璨的銀光逐漸熄滅,並露出了其中的一道人影。
“不可能!”
而當看到其中的北河,在電弧的撕扯之下不但完好無損,而且身軀還在將一縷縷銀白色的電弧給吞入體內煉化,此人心中滿是驚駭。
“或許燭亡道友還不知道,尋常的雷電神通,對於北某可不管用。”這時只聽北河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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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魄鬼煙的侵蝕之下,此刻燭亡化作的濃郁神魂之氣,越發稀薄。
可以說北河爲了對付他,做足了準備。一套能夠禁錮他神魂之體的陣法,讓他無處可逃。精魄鬼煙此物,更是能夠將他完全剋制。
“嘩啦啦!”
就在這時,只見擴散的神魂之氣,向着一點呼嘯而去,而後凝聚成了一個人影。
燭亡只有在凝聚成法體的情況下,才能夠施展神通來對付北河。
“噗噗噗……”
然而他還來不及凝形,一縷縷精魄絲爆射而至,再次將他的身軀洞穿。
“嘭”的一聲,燭亡的神魂之體又一次爆開成了大片的神魂氣息。
“我要殺了你!”
只聽燭亡震怒無比道。
語罷,此人化作了的神魂氣息,向着北河滾滾而去,就要將他給淹沒在其中。
北河將手中的灰色長劍一個橫掃。
“嘶啦!”
從灰色長劍上,一道劍芒激發而出,一掃之下將涌來的神魂之氣給撕開成了兩半。
“呲呲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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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被撕開位置的神魂氣息,還被腐蝕得發出了一陣異響。
見此北河冷笑出聲,接着身形向後掠去,退出了赤色煙霧的籠罩。
來到了陣法之外後,他翻手取出了一支陣旗,體內魔元滾滾注入其中,並輕輕一揮。
霎時,只見前方的赤色煙霧,開始收縮變小。
在被精魄鬼煙給吞噬侵蝕,陣法中傳來了燭亡的一道道驚怒之聲。
從陣法之外能看到,赤色煙霧不斷翻滾變形,這是因爲燭亡在其中不斷掙扎所致。
對此北河視而不見,繼續揮動着手中的陣旗。
最終在他的動作下,只見前方的赤色煙霧,收縮到了十餘丈大小。
而燭亡的驚怒之聲和劇烈反抗,也已經平息了下來。
北河睜開符眼,就看到了其中只剩下了一團拳頭大小的黑影,其中還睜開了一雙血目,看着他滿是怨毒。
不過這團拳頭大小的黑影,被一縷縷精魄絲給包圍的密不透風,只要他敢妄動,就會被洞穿。
北河點了點頭,眼下燭亡只剩本體魂煞之軀了,他要做的就是搜魂。
於是他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一隻黑色葫蘆,扒開葫蘆塞子後,將此物一揮,葫蘆口中數滴黑色液體,便激射到了前方的陣法中,並化作了一縷縷青煙,將燭亡的魂煞之軀給包裹。
這些黑色液體是用來麻痹對方的,到時候方便他搜魂。
“北小友與其想要搜魂我,還不如想想辦法如何自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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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只聽燭亡牙關緊咬道,語氣中滿是震怒。
他竟然毫無抵抗的,就落在了北河的手中。
北河瞥了此人一眼,他就不信對方還能翻起什麼風浪。
“嗯?”
可是緊接着,他就微微皺了皺眉。此刻從他的四面八方,竟然傳來了一聲聲獸吼。
北河有所感應,嗅了嗅身上的味道。而後就聞到了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甜腥味。
“龍血花!”
只他一聲驚呼,而後臉色陡然一沉。
這龍血花是一種罕見的奇花,此物並非靈藥,但是隻要花朵綻放後,散發出來的氣味,能夠使得魔獸以及靈獸瘋狂。
而且此物只要沾染後,氣味很難驅除,沿途所過,絕對會引來大羣的獸潮。
看來應該是之前他被銀白色的電弧給禁錮後,對方將龍血花的氣味,給順便侵染在他身上的。
“該死!”
北河震怒,而後他手指掐動,前方的精魄鬼煙就開始急劇收縮,將燭亡重重包裹,接着他開始着手將下方的陣法給拆解下來。
此陣威力奇大,他只用了一次就大發神威,將來必然還能派上用場。他要趁着周圍的魔獸,在形成獸潮來臨前,將這座陣法給撤下,而後立刻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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