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倒不至於閒來無事,找你一個小輩來欺騙圖樂子。”
聽到他北河的話後,元嬰期煉屍大喜,而後道:“不知道前輩想讓晚輩帶什麼信?”
北河二話不說,翻手取出了一枚玉簡,而後就貼在了額頭開始刻畫,片刻後他將玉簡從額頭摘了下來,向着元嬰期煉屍一揮。
元嬰期煉屍接過後,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手中的玉簡,就向着北河問道:“敢問前輩尊姓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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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你不用問,只需要將玉簡交給陌道友就行了。”北河道。
說完他又繼續開口,“另外,等事成之後你回到了此城,用這枚傳音符通知我即可,我會立刻趕來的,到時候自會將那一滴無塵期高階煉屍的精血給你。”
說着北河又翻手取出了一張傳音符,交給了面前的元嬰期煉屍。
元嬰期煉屍接過後,只聽他道:“晚輩這就去辦!”
說完此人轉身就離開了,頭也不回的樣子。
看着對方的背影消失,北河滿意的點了點頭,讓陌都來這皇蛇城,可比他以身犯險前往玄鬼門要好得多。
他之前在玉簡中銘刻的內容,乃是當年嵐山宗所在的山峰,除此之外並沒有任何的文字。所以即便是玉簡被人截胡了,玉簡中內容暴露出去,也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影響。
舒了口氣後,就見他再次邁開了腳步,一路向着來時的方向行去。
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就先回到洞府,等待陌都的到來即可。
就在北河心中如此想到之際,突然間他眉頭微不可查的一皺。
此刻他修煉的冥煉術,竟然毫無徵兆的出現了一絲波動。
在以往也曾出現過這種情況,那就是當年他在元魘城碰到澹臺卿的時候,此女曾以冥煉術,跟他所修煉的冥煉術之間,相互生出了感應。
僅此一瞬北河就反應過來,有人正以冥煉術,感應到了他這個也修煉了冥煉術的存在。
一想到此處,北河神色一動,下一息他就計上心來。
只見他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驚恐,而後一路向着洞府的方向快速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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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過程中,他還時不時不着痕跡的回頭,一副嚴加防範的樣子。
從剛纔對方的探測他神識的波動來看,那是一個跟他一樣的無塵期修士,不過對方卻是一位無塵中期的存在。
自從知道修煉冥煉術的人,相互之間能夠吞噬對方的神識,以此讓自己的神識之力大漲後,北河老早就想嘗試一下了。
眼下他竟然碰到一個修煉了冥煉術的人,所以他打算誘敵深入。如果對方退去還好說,但要是敢追上門來,他就不會客氣了。
不消片刻,北河就回到了洞府的密室中,並將禁制全部打開。
此刻他翻手取出了時空法盤,一揮之下一道倩影被給他祭了出來,正是澹臺卿。
方一現身,澹臺卿就四下張望,當看到他們處在一座洞府中後,只聽此女道:“此地是哪裡?”
聞言北河含笑開口,“放心,我們已經趕到天瀾大陸了。不過眼下北某需要澹臺仙子幫一個忙。”
當聽到他們已經趕到天瀾大陸後,澹臺卿微微鬆了口氣,但是一聽北河想讓她幫忙,澹臺卿就有些不滿了,只聽她道:“你想讓本姑娘幫你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盤膝坐在此地即可。”
說完後,北河還指了指一側的石牀。
“嗯?”
見此,澹臺卿滿是疑惑和費解。
對此北河微微一笑,並未解釋什麼。
修煉了冥煉術的那位,感應到他的存在後,必然會對他生出濃郁的興趣,加之剛纔他表現出一副驚慌的模樣,對方多半以爲他修爲低下,所以在想辦法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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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他要做的,就是讓澹臺卿這個也修煉了冥煉術的人,作爲誘餌,將暗中的那位給引入甕中。到時候以他的實力,偷襲對方之下,即便對方是一個無塵中期修士,也絕對無法抵擋。
“這是爲何?”
只聽澹臺卿道。
“澹臺仙子別問了,照做就行。”北河道。
說完就見他來到了密室的角落,而後收斂起了氣息,施展了力行真訣中一種隱匿身形的秘術,使得他的身形從角落中變淡並消失。不止如此,他還施展了假死術,使得身上沒有絲毫的生機散發,就算是看到他,也只會覺得他就是一尊石像。
“這……”
看到北河的身形從眼前消失,澹臺卿滿是費解。
但是最終她還是按照北河的吩咐,盤膝坐在了石牀上,開始了打坐調息。
這一路走來,她被封印在時空法盤空間中良久,沒有絲毫的靈氣補給,也着實讓她憋得慌。
就在澹臺卿閉目不過盞茶的功夫,此女有所感應,唰的一下睜開了雙眼。
一雙美眸中,露出了濃郁的震驚,因爲她也察覺到了,有人在用冥煉術感應她。
僅此一瞬,她就明白了北河讓她盤坐在石牀上什麼都不用做的目的,赫然是將她當成誘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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