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小友答應我只要我說出那東西的名字,就會考慮跟我合作一番的。”
“嘿嘿……北某的確說過會考慮,”北河陰沉一笑,而後道:“不過北某考慮的結果還是先走爲妙,後會有期了。”
說完後,就見他一把將身側澹臺卿的肩頭抓住,施展土遁術離開了山體內部空間。
“可恨!”
眼看北河離開,裂縫中的那位驚怒交加,沒想到最終還是被北河給耍了。
只是這一切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被禁錮在裂縫中,它本就拿北河沒有辦法,只能以言語誘惑,但顯然北河不會輕易上當。
現在它只希望,能夠有同僚儘快趕來協助了,不然等北河離開後,在將它還有這條裂縫的事情,通知萬靈界面的高階修士,不用說也知道它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它心中如此想到時,只聽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傳來,赫然是被人以大法力挪動過來遮掩裂縫的山峰,遭到了重擊,開始轟然坍塌,最終露出了黑漆漆的裂縫。
懸浮在半空的北河見狀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施展了無極遁,還有力行真訣當中的遁術,一路向着遠處的天邊爆射而去。
以他的速度,不消片刻就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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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帶着澹臺卿消失在遠處天邊不久,一枚宛如白鶴的神識印記,從遠處的密林中振翅飛來,最終停頓在了坍塌山峰的百丈之外,隱匿在一株樹梢中,靜靜地注視着前方的那條裂縫。
就在北河前腳離開小半日的時間,一顆小小的黑點,從鮮豔的晚霞中浮現,靠近後只見這是一個身着白色長袍的男子。
此人直奔那條裂縫而去,懸浮在了裂縫上方百餘丈。
這白袍男子看起來三十出頭,此人面容極爲俊朗,五官宛如刀削一般分明,劍眉星目,目光當中時刻都透露着一絲凌厲。
看到此人的剎那,那枚隱匿的神識印記,出現了一絲細微的波動。
距離此地足有半日路程的北河,心中猛然一震,這白袍男子不是別人,竟然是呂平生。
在他以神識印記的注視下,只聽裂縫中傳來了那怪異生靈的聲音。
“此地已經被人發現了,立刻速速助我一把,再晚一點必然還有天瀾大陸的高階修士趕來。”
聞言呂平生眉頭一皺,看向裂縫時眼中有一抹譏諷和惱怒。
他這麼遠跑過來,也是冒着極大的風險,還好從眼下來看,並沒有人族的高階修士趕到。
沉吟間只聽他道:“這一次我等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可將裂縫給隱藏下去。”
“哦?什麼辦法?”只聽裂縫中的那位道。
聞言呂平生沒有回答,而是翻手取出一隻葫蘆,將此物打開後輕輕一揮。
一時間一股晶瑩的液體,就從葫蘆口瀰漫了出來。
這種液體看起來有些粘稠,而且隨着瀰漫,空間都出現了一絲微弱的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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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彌合靈液!”見此,只聽裂縫中的那位沉聲道,此人的語氣中,已經帶着一絲極度的冰冷了。
“不錯,”呂平生微笑點頭,“這東西可以將空間裂縫給修復,即便是天瀾大陸的高階修士趕來,並將空間重新撕開,也不可能找到裂縫所在了。”
說完後,呂平生臉上又浮現了一絲意味深長,“只是那樣的話,恐怕你的小命就有些兇險了。”
“哼!這一次我等能夠從我界的一處兇險無比的須彌空間中,找到一條通往萬靈界面的裂縫,純粹是巧合中的巧合,加運氣中的運氣。你如果將裂縫重新封堵,莫非是想背叛我界不成。”
“非也……”呂平生搖了搖頭,而後道:“將裂縫修復後,我界跟萬靈界面之間相鄰的空間,還是會有鏈接的,而且這條裂縫會在從未來的數百年,甚至是數十年,從天瀾大陸的其他地方出現。到時候我界的人,依然可以通過裂縫來到此界。”
“即便是換了個地方重新出現,依然要不了多久就會暴露。”裂縫中的那位道。
“那總比現在就暴露更強吧。”呂平生輕笑。
並且不等對方開口,他又繼續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爲了我界的大計,你做出一點犧牲,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你……”
裂縫中的那位震怒無比。
而呂平生已經沒有跟此人交流下去的意思,只見他將手中的葫蘆向着前方一擲。
葫蘆沒入裂縫後,隨着呂平生心神一動,其中晶瑩的彌合靈液,滾滾涌了出來。
見此,裂縫中的那位先是允諾條件利誘,無果之下對着呂平生一陣破口大罵。只是對此呂平生卻是充耳不聞,甚至臉上時刻掛着一絲笑容。
將裂縫封堵,其中的那位必然只有死路一條。但是換來的,是這條裂縫不會立刻暴露出去,而且在未來的一段時間之後,還會從萬靈界面得另外一個地方出現。
就在他雙手倒背,含笑看着這一切之際,驀然間呂平生有所感應一般轉身,看向了不遠處的一株大樹的樹冠,並厲聲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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