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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北河心中猛地一跳,如果來人是那元狐族少女的本尊,那他恐怕就沒有絲毫的可能性逃走了。
因爲在北河看來,對方至少都是法元期修士,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法元期存在。
心中如此想到時,他下意識的將眉心的神識探開,向着對方掃視而去。
下一息,北河臉上就變得鐵青一片。因爲他從對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法元后期的恐怖修爲氣息。
沒想到當年那元狐族少女的本尊,竟然是一位這種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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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知道爲何,北河總覺得此女身上的修爲氣息,有些細微的波動。
就在此刻,元狐族少女看向了他,露出了一絲輕笑。
這一笑可謂顛倒衆生,但是對此北河只覺得口乾舌燥,更是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
面對着這種存在,他恐怕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一想到此處,北河反而並未妄動,而是駐足在原地。眼下這種情形,他已經無法力敵,只能智取了。
還好他的模樣,看起來蒼老無比,在他看來,面前的此女應該認不出他來。
果不其然,這時盤坐在屬於他的石牀上的元狐族少女,看着北河時,目光深處又浮現了一抹疑惑。
面對容貌比起冷婉婉都絲毫不讓的此女,北河有些驚懼道:“見……見過前輩。”
聞言,只聽元狐族少女道:“你是何人,爲何會出現在這地方的。”
北河立刻道:“晚輩乃是萬靈城新上任的千戶,這洞府乃是萬戶大人安排下來的,所以今日前來查看一番。”
“新上任的千戶……”
元狐族少女看着他,將他給上下打量了一番。只是從此女的神情,就能夠看出她不太相信的樣子。
這時從她眉心探開的神識,將北河籠罩後,仔仔細細的上下掃視,似乎想要看出什麼端倪。
只是眼前的北河極爲蒼老,跟當年那個俊朗的年輕人,可是大不一樣 最關鍵的是,眼前的老者和當年北河身上的氣息 完全不同。
當年她可是將北河的氣息,給記得死死的,所以絕對不會記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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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此女就發現 北河身上似乎並沒有魔修獨有的魔元波動。
於是就聽她淡淡道:“身爲萬靈城的千戶,但卻並非魔修 這恐怕有點說不通吧。”
北河沒有絲毫遲疑,只聽他解釋:“前輩有所不知 晚輩修煉了一種獨特的神通 平日裡大多數情況下,體內魔元都是乾涸的狀態,所以才導致體內沒有絲毫的魔元波動的。”
“是嗎!”
元狐族少女輕笑。
話音落下後她又話鋒一轉,“你不用裝了,妾身知道你可不是什麼萬靈城新上任的千戶,說吧,你到底是誰!”
說完後 元狐族少女看着北河,還滿是譏諷的樣子。似乎北河的這點演技 還瞞不過她的法眼。
北河心中噗通一聲 看來這些法元期老怪 沒有一個是容易糊弄的。
只聽他嘆了口氣 而後道:“看來一切都瞞不過前輩。”
聽到他的話後,元狐族少女臉上的笑容 就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只聽此女道:“妾身只不過是隨意一詐而已 倒是沒想到你就上當了。”
“你……”
北河看着她極爲惱怒。
他本以爲多年修行,他已經夠老辣了 但是跟這些修行了數千年的老怪物相比,他還是有些稚嫩。
長長吐了口氣後,只聽北河道:“晚輩的確不是什麼萬靈城新上任的千戶,不過是一個尋常的散修,眼下因爲招惹到了一些麻煩,所以想要躲在萬靈城中。之前搜魂了一個萬靈城的元嬰期修士,從對方口中得知了眼前這座洞府的主人,已經有上百年都沒有歸來過,所以心中才萌生出了躲避在此地的念頭。只是沒想到方一踏入此地,竟然就碰到了前輩。”
說完後,北河就微微低下了頭,表面還露出了一抹不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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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狐族少女注視着他,一時間沒有開口。這就讓北河的心中更加七上八下了,不知道剛纔的一番話,此女到底是信了還是不信。
直到好片刻後,才聽此女開口:“你走吧。”
“嗯?”
北河有些驚訝的看着她,不知道此女是什麼意思。
“怎麼,聽不懂妾身說的話嗎!”
話到此處,元狐族少女臉上神情陡然一凌。
“這……”北河一愣,而後連忙道:“是是是,晚輩這就告退!”
說完後他心中狂喜不已,而後身形就向後倒射而去,打開洞府的大門後,一路向着山腳下疾馳。
他雖然想到,花鳳茶樹還在洞府上方的雜草叢,但是卻不敢立刻去取。
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儘快離開此地,不然若是對方改變主意的話,他依然無法逃脫。
沉吟間北河一圈內視,看看那元狐族少女,是不是又在他身上動了什麼手腳,或者是在他的身上種下了什麼印記之類的。
一番檢查後,他也沒有任何的發現。至此,他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踏入城中,他準備在熱鬧非凡的街頭逗留一段時間,這樣的話即便是對方改變主意,也絕對不敢在城中光明正大的對他出手。
“嗯?”
就在這時,北河陡然就想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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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之前那元狐族少女的表現,他細思之下不禁覺得有些怪異。
對方可是一位法元后期修士,而且一看就是潛伏在他的洞府中多年,準備守株待兔。
他闖入了洞府中,即便是元狐族少女從他的氣息和模樣上,沒有認出他來,但也絕對不可能這麼輕輕鬆鬆的,就放任他離開纔對。
先不說他的行跡極爲可疑,單單是他的離開,會讓元狐族少女暴露,對方就應該將他滅口。
換位思考一番,如果是他的話,修爲相差懸殊的情況,絕對會將闖入洞府的人抓住,而後一番搜魂。
在一想到之前,他感受到那元狐族少女法元后期的氣息,有些起伏波動,他就更加懷疑了。
只見北河腳步一頓,停了下來,而後轉身看向了身後他洞府所在的方向。
北河的臉上浮現了一抹狠辣,四下看了看後,他一路向着前方行去,不消片刻就來到了一條略顯得偏僻的街道上。
當走到街道的盡頭,北河祭出了一具聚陰館,揮手將棺蓋給掀起,邢軍這具蠻陀邪屍從中掠了出來。
現身後,邢軍將身上的屍氣給收斂進了體內。
接着北河又取出了一套寬大的法袍給邢軍穿上,讓他將容貌給遮掩。這樣的話,應該就沒有人能夠認出邢軍的煉屍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