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一場雙修大典,也是他們拓寬人際關係的一個絕好機會。
十日過後,北河還有洪映寒敬酒完畢,接下來就是洞房花燭了。
不過跟凡人的洞房花燭不同的是,修士通常情況下可不會鬧什麼洞房,所以北河還有洪映寒可以落得一個清淨。
通常情況下,在兩人洞房花燭後,這一場婚宴還會持續月許時間,會好好的招待賓客,直至月許之後,賓客纔會慢慢的離開。
北河跟洪映寒坐在一間房間中,二人的面前是一張圓桌,桌上放着一壺靈酒,兩隻酒杯。
眼下的房間被佈置得極爲喜慶,雖然正值夜晚時分,但是房間在紅色燭火的照耀之下,顯得極爲溫暖。
北河拿起了桌上的酒壺,將兩隻精緻的酒杯給倒滿,而後端起了其中一杯,看向了洪映寒道:“洪仙子,來吧,北某敬你一杯。”
聞言洪映寒擡起頭來,雖然隔着一層紅色的蓋頭,但是北河依然能感受到此女目光的注視。
這時就聽洪映寒道:“雖然我跟你結爲道侶,是因爲父親的安排,但既然我答應了此事,那就是真的答應了,所以你也不用這麼見外,即便是叫我一聲夫人,那又如何。”
北河沒想到洪映寒竟然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看來倒是他有些將女子的清白,或者叫自身的宿命,看得太過於在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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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修士的眼中,不管是男修還女修,修行始終是第一重任。
北河之所以有這種想法,是因爲他所結識的兩個至交,冷婉婉和張九兒,似乎都是從一而終的人,而且兩人跟他都是日漸生情。
半路結尾道侶,在北河看來,洪映寒應該會對他極爲生疏,甚至從今往後的一段時間,還會有意的疏遠,二人之間比起以往說不定還要更有隔閡。
只是結果跟他想象中的有點不太一樣,洪映寒竟然就這麼“認命”了。
雖然北河心中奇怪,但是他卻極爲欣喜,於是就聽他大言不慚道:“既如此,那婦人就跟我喝一杯吧。”
洪映寒輕輕將頭上的蓋頭摘了下來,而後端起了酒杯,跟北河碰了一下後,仰頭一飲而盡。
見狀,北河也將杯中的靈酒仰頭飲盡。
巴紮了一下嘴巴後,他就在洪映寒的身上,開始上下打量了起來。從他的目光當中,能夠明顯的看到一抹侵略性。
面對他的目光,洪映寒深深的吸了口氣。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從今往後成爲“北婦人”或者叫“趙夫人”的準備,但是眼下的確還沒有做好立刻就跟北河洞房的心理建設。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疑慮”,北河嘿嘿一笑後,就運轉起了天魔吐納大法,並且還從腰間取出了一壺魔沉醉,服下了一小口。
隨着他體內的魔元的恢復,只見他的容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恢復年輕。
看到他的變化,洪映寒美眸中異色連連,只覺得極爲奇異,修道至今,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玄妙的術法神通。
因爲眼前的北河,所變化的並非單單是容貌,還有他的氣息。
如果並非親眼看到,她是絕對不會相信,北河還有之前的老者,會是同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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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就算是親眼看到,洪映寒甚至也有一種猜測,那就是這二人本來就是兩個人,只是用了什麼秘術,或者其他的辦法,在她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人換人的把戲。
“呼!”
當容貌恢復年輕後,北河長長吐了口氣,並再次看向了洪映寒。
平日裡不施粉黛的此女,就已經讓城中千萬魔修甘願拜倒在石榴裙之下了,如今的洪映寒略施粉黛,讓人覺得美若天仙。
而且最主要的是,此女該細的地方細,該大的地方大,該翹的地方翹,在加上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和一雙筆直的玉腿,簡直讓人血脈膨脹,根本就難以抵擋這種視覺上的誘惑。
看着面前的洪映寒,北河緩緩擡起手來,伸向了洪映寒的臉頰。
只是就在他剛剛觸碰到此女精緻的下巴,感受到一抹細膩時,洪映寒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同時她的神情當中,也流露出了一抹不自在。
見此北河動作一頓,看來是他誤解此女了。
洪映寒雖然在跟他結爲道侶這件事情上,已經妥協,但是二人要洞房花燭,有夫夫妻之實,顯然還有些難以接受。
想了想北河倒也不覺得奇怪,只聽他笑道:“呵呵……是爲夫唐突了。”
說完他收回手掌,並話鋒一轉,“既如此,那今夜我等就不談其他的,只喝酒如何!”
洪映寒看了北河一眼,同時心中暗道,這北河似乎也並非她想象中的那麼討厭。
於是就見她點了點頭。
北河一翻手,取出了兩戶泥封的酒罈,在咚咚兩聲中,放在了兩人面前的桌面上,正是魔沉醉。
隨着他一把將兩隻酒罈的泥封拍開,一股濃郁的酒香,就從酒罈中瀰漫了出來,充斥在了整個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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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到這股酒香後,洪映寒眼前一亮,僅僅是從這一點她就已經判斷出來,這是好酒。
北河取出了兩隻酒碗後,將其倒滿,舉起了其中一隻。
洪映寒拿起酒碗,跟他在半空哐的一聲碰了一下。
好酒自然是要用大碗喝,如此的話才過癮。
北河率先仰頭一飲而盡,洪映寒緊隨其後。
烈酒入肚,隨着酒力的散發,洪映寒竟然感受到體內魔元受到了滋補。
這種靈酒,竟然能夠讓人的修爲增長,這就大大出乎她的預料了。
“此酒也是爲夫無意間所得,並不知道名字。不過此酒服下後,除了能夠恢復魔元之外,還能夠增長修爲,所以這是好酒,就連岳父大人我都沒有捨得拿出來跟他喝,今日就陪夫人了。”北河道。
不過他得眼神深處,卻流露出了一抹邪色。這魔沉醉大量的飲下,後果就是被勾起體內的慾望。
想來要不了多久,洪映寒就會就範的,到時候就不是他想睡此女了,而是此女想要打他的注意。
“想不到當年你我二人初次相識,眼下竟然就已經成親了……”
這時洪映寒將酒碗放下,不禁回憶起了當年的事情。
見此北河道:“造化弄人呀。”
說着他又給此女慢慢地倒了一碗。
接下來,二人就開始了暢聊。不過北河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期待着,一會兒將要發生的美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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