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強悍的神識從北河的眉心探開,將下方的媧蛇人領地給籠罩,並順着一條條地洞,向着更深處蔓延。
僅此一瞬,凡是被北河神識給籠罩的媧蛇人修士,全都變了臉色,這些人身軀顫抖,臉上盡顯驚恐之色。
但北河卻皺起了眉頭,蛇性本淫,這一點在媧蛇人的身上,似乎體現得淋漓盡致。
因爲在他的神識籠罩之下,他發現整個媧蛇人族羣中,一大半竟然都在上演着某種不堪入目的畫面。
而且這些人根本就不講究地方,哪裡碰到合適的人選,就可以在哪裡風流快活。
“主事的人,出來吧!”
只聽北河的一聲低喝,迴盪在整個媧蛇人族地當中。
其話音落下後,只是片刻間,一個手持鋼叉的媧蛇人男子就激射而起。
此人懸浮在半空,當看到北河出現,並感受到他身上深不可測修爲,連忙拱手一禮,晚輩媧蛇族當家家主蛇烈,見過前輩。”
北河看了此人一眼,就發現這媧蛇人當家之人,不過區區元嬰中期修爲,入不得他的法眼。
但是一想到整個媧蛇人才誕生了數百年,而作爲資質底下的媧蛇人修士,此人能夠在數百年時間,就修煉到元嬰期的境界,已經是實屬難得了。
“帶我去這個地方!”
只聽北河道。
說完後,他就將一枚早就刻畫好的玉簡,向着此人一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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媧蛇人男子將玉簡接過,而後貼在了額頭。
當他看懂玉簡中的那一處地形後,臉色微微一變,將玉簡拿下,此人看向北河道:“前輩,玉簡中的地方是我族的禁地,不是任何人都能夠踏足的。”
“嗯?”
北河看着他,露出了不善的目光。
被他注視後,媧蛇人男子打了個寒顫,而後立馬改口,“不過前輩遠道而來,晚輩這就帶前輩去一趟吧。”
“如此甚好。”北河點頭。
以他的實力,翻手間甚至都能夠將整個媧蛇人族羣給滅了,但是他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媧蛇人雖然孱弱,但也算是魔蚺族的附屬,這樣做可是不給魔蚺族面子。
所以能夠以委婉的方式交涉,並達到目的,自然再好不過了。
而後這媧蛇人男子,就帶着他向着某個方向疾馳而去。
三日後,二人就來到了一處奇特的山脈間。
此地山脈呈現環形,而且一層層往內。從高空鳥瞰,就會發現這些山脈就像是一條體積驚人的蛇盤踞形成。並且在最中心,還有一個黑漆漆的地洞。
看到眼前山脈的形狀後,北河舔了舔嘴脣,千辛萬苦總算是找到了。
這一刻他神識探開,向着腳下的山脈籠罩而去,頃刻間就將整個山脈給罩住。毫無發現後,他的神識就向着那個黑漆漆的地洞而去。
但是緊接着,北河就神色微動,因爲那個黑漆漆地洞,竟然將他的神識給阻擋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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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中是什麼!”
只聽北河問道。
他身側的媧蛇人男子嚥了口唾沫,而後道:“其中是一處對於我媧蛇族來說極爲重要的秘境,只要到了修爲瓶頸,在其中有很大的機率能夠突破。”
“僅此而已?”北河問道。
“這……”
媧蛇人男子露出了遲疑。
北河看着此人目光一寒,而後他眉心的符眼睜開,瞳孔注視着此人。
僅此一瞬,媧蛇人男子就陷入了渾噩。
“其中是什麼。”又聽北河道。
接下來,被他控制了心神的此人,就將下方那處地方的虛實,詳細告訴了北河。
聽完此人的話後,北河眉心的符眼才閉上。而這時媧蛇人男子,依然沒有醒轉過來。
從此人的口中他得知,在下方的那處秘境中,充斥着一種能夠迷惑心神的氣息,這種氣息很容易讓媧蛇人修士迷失自我,並鑽入他們的身軀,讓這些人自爆。
只要踏入其中,即便是元嬰期修士都九死一生。
但是隻要能夠將那種迷失自我的氣息給扛過去,媧蛇人修士就能夠很容易的將修爲瓶頸突破,並且還能讓自己往後的修煉都更加順利。
看着前方的那個大洞,北河身影筆直向着其中掠去。雖然其中的氣息能夠迷惑元嬰期修士,但是他這個無塵期修士,是根本就不放在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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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離開良久,媧蛇人男子這才甦醒過來。
此人眼中驚懼無比,心中還有着弄弄的後怕。
接着他就回過神來,筆直向着來時的方向掠去。
北河沒有將他給斬了,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所以現在自然是有多快就有多快。
回到族地的他,立刻踏入了一間密室,並將石門緊閉。
此人本以爲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但僅僅是幾日過去,一股比起北河當初所施展,更加強悍的神識,從地面上空席捲而來,直接將他所在的密室的石門給洞穿,落在了他的身上。
被這股神識籠罩的瞬間,媧蛇人男子就連指頭都無法動彈絲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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