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顿时感到不满,这家伙和昨晚在酒馆里遇到的那只家伙简直就是一个德行,王墨不解,如今大清都亡了,为何他们还这般执着于过去。
执着于过去的的人那肯定会活的很累,要不就是当下的生活过的很不如意,不然会谁执着于过去,比如说朱元璋,他肯定不会执着于过去,为什么?谁会执着于当乞丐的日子。
只是王墨笑了笑,自己想归想,但不会和钱过不去。
“老爷你放心,我大概知道了什么情况,这车上坐的应该是位病人吧?”
那老者不由一愣,他怎么知道车上还有人?还有他怎么就知道车上不仅有人而且还有位病人。
车上是自己的宝贝女儿,自己的女儿的确生病了,而且病的很蹊跷,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女儿会在深更半夜起床唱戏,有的时候唱的开心了还会喝酒,这些异样根本就不该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而且每次出现这种情况后自己的女儿就会昏迷好几天,自己带着女儿看了好多医生,可都于事无补,甚至也请了很多像王墨这样的人,但依旧是于事无补。
王墨见老者没说话,心中已经知晓一二了,他把纸人往管家身上一丢,然后直接朝着车边走去。
只是管家被吓了一跳,那纸人的脸正好贴在自己的脸上,管家看着很清楚,纸人对着自己自己笑了笑。
“啊!”管家一把甩下纸人,只留下主人和其他人一脸的懵圈。
“喂你干什么,!”有人立刻拦下王墨。
王墨你没好气的说道:“滚开!”
拦王墨的人看了看老者,见老者朝着自己微微点头,自己也很知趣的退去了。
王墨一支觉得一般像这种家庭的女儿肯定是出落的落落大方,容貌肯定也是数一数二的,但车内的女子却让王墨望而生畏。
里面躺着一个胖女人,他瘫坐在车子里差不多占据了整个后座,虽然穿着的衣服看起来很昂贵,但给王墨的感觉就像是一块丝绸包裹着一块肥油。
王墨不禁皱眉,这胖女人睡着了,而且还在打着呼噜,嘴角流出的一条口水已经黏成了一条丝线。
她的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味道,虽然她抹着很重的胭脂,但依旧掩盖不了那种味道。
这个味道就是刚在在祠堂里那块牌位上的酒味,而且这个女人看起来很累,王墨一眼就发现了她阳气受损。
“搞了半天这是家鬼害家人!”王墨自言自语,随即她关上门拍了拍手走到老者面前。
“怎么样?小师傅,能治吗?”老者问道。
“当然!”网膜回答的很干脆。
“你没骗我?你要知道骗我的代价是什么?”老者似乎对王墨这般从容的回答感到疑惑。
“今晚,你把小姐放在祠堂里,我自有办法!”
老者不由眉头一皱:“小姐放祠堂?这怎么能行!”
王墨满不在意:“那我就没办法了,我有办法治好她,但你不给我机会!那你还是把这五十块大洋拿回去吧!我这就离开!”
王墨说完装腔要离开。
但老者忽然笑了笑:“哪里!小师傅你误会了,我这闺女毕竟娇生惯养惯了,如今把她放在祠堂,我担心她会不习惯!”
对于这个解释王墨感觉有些可笑:“你放心,我看了她今天一天都不会醒,而且你放心,我晚上也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