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杭景愣了,“您是说三少都知道?”
周期点点头,“星河很聪明,在顾砚安死的那一刻,他就明白我是知道这些的,也会知道促成顾砚安的死,我是有份参与的。”
“那……副总,您就不怕三少他……”
杭景心中的担忧更浓了。
可周期却反而笑了,“我和星河认识五年了,你觉得我连这点儿底气都没有?”
杭景看着周期,这何止是有底气啊,简直是信心十足。
“副总,我总觉得你和三少好像早就认识,甚至相识了很多年一样。”
事实上杭景早就有这种感觉了。
“你从来没让我调查过三少,可是打从你开始关注他这个人的时候,就好像很熟悉他的性格、习惯,甚至连他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小嗜好都知道。”
例如人人称赞的北城神话居然喜欢玩儿乐器,还崇拜一个过气了好多年的乐队。
例如这些年皇朝送去司家的饭菜从来不放葱姜蒜。
例如如何准确拿捏尺度,让向来警惕心十足的三少一点点放下心防。
杭景从来没见过周期这么用心对待过一个人,可是却也从来没见过他在司星河身上花什么多余的心思。
好像对司星河的好、了解司星河的喜好,早就深深印刻在周期的骨子里一样,只要见到这个人,就会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周期没有应声,因为司星河已经把车开了过来,停在俩人身前。
“还不上车?”
司星河看着周期。
周期二话不说,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扬长而去,杭景被遗忘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