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念小脑袋一歪，“我自己配的。”
说着，她拿出了北城研究所的工作证。
曲靖扫了一眼，“编外顾问？”
司念念点点头，“因为我还要上学，不能每天都在研究所里工作，所以属于编外，但是我参与的研究项目可不少，曲理事若是不信的话，可以给研究所打个电话问问。”
曲靖自然不会真的去打电话，他笑了笑，摆摆手，目光再次落在那瓶丧尸血上。
“丧尸血监管严格，严禁私藏，所以这瓶血我就带走了。”
“那把丧尸血藏在银行保险箱里的人，曲理事也会依法进行查处，对吧？”司念念突然说道：“我听说曲理事是个非常公正严明的人。”
曲靖：“……”
“这是自然。”
曲靖点点头，然后便起身离开了。
司念念看着他的背影，笑了，“有他去分散暗夜门的注意力，马拉松比赛之前，艾伦就可以专心训练了。”
“不过……”司念念转头看向John，“二师兄，格南为什么要费尽心思用丧尸血来对付艾伦？”
步宸夙也看向John，“先是丧尸血控制艾伦，后是暗算你后找人伪装成你的样子，暗夜门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要吞并你的势力那么简单。”
这一点，John也想到了，甚至他已经有了某种猜测，只是没有证据，又没有办法宣之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