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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閣九層上,凌天四人心思各異,一時竟沒有心思去尋找玲瓏仙子留下的古箏。
凌天心中忐忑不安,不時瞥向金莎兒,希望能從金莎兒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金莎兒戴着面紗,他又能現什麼呢?
華敏兒歉疚惱羞不已,一雙靈動的眸子眨動,一會兒看看凌天,委屈的似要哭出來。一會兒瞥向金莎兒,對金莎兒跟着自己這些人憤憤不已。
金莎兒則心情暗爽,眼眸中滿是笑意,心中在想怎麼要挾凌天。她有面紗遮擋,倒也不容易被人現她此時在想什麼。
姚羽則反覆看向那幅畫,心中滿是迷茫,她感覺凌天這三人的氣氛有些詭異,不過一時間也想不通緣何如此,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向着凌天三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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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時間都陷入了沉默,氣氛有些詭異。
玲瓏閣九層並不寬敞,甚至幾人望去就能將九層的佈置景物盡收眼底,九層的擺列的物品並不是很多,此時凌天能看到的只有寥寥四五件,可是每一件都顯得那麼不凡,每一種珍寶都神光內斂,隱隱有靈性波動傳出,這是珍寶通靈的體現。
珍寶靈性越高,品階雖不至於越高,不過跟人卻都很好的交流,運用起來自然更加得心應手。而且珍寶靈性高,成長性也就越好,進階也就愈加容易。
在修真界,寧願選擇靈性高的靈器初品,也不會選擇毫無靈性的威力要大的多的靈器三品甚至是四品的珍寶。
“咦,那柄刀古樸無華,卻給人一種心顫的感覺,刀煞蠻霸,怕是靈器六品的存在吧。”姚羽感嘆道,率先打破了沉默。
衆人順着她的目光望去,在一架臺上,有一柄樣式古怪的刀靜靜的躺在那裡。刀很古樸,卻很厚重,通體赤紅色,刀身彎曲如象鼻,刀背上有環扣。
仔細看去,刀身有些斑斑鏽跡,仔細辨認,上面是一些紋略,紋略似龍鱗,玄奧異常。說它奇怪卻是因爲此刀竟無刀刃,或者說刀刃厚鈍。
雖說這刀並不起眼,不過卻有一種強烈的刀魄傳出,一種濃烈的殺伐之氣瀰漫,血腥之極。
“這刀好熟悉的感覺,剛纔戀影輕輕顫動了一下,好像跟戀影跟這柄刀同出一源,莫非這也是凌叔叔祭煉的。”華敏兒心中嘀咕,想着她輕輕擡,詢問似地看了凌天一眼。
凌天點了點頭,他無比篤定,此刀就是他父親祭煉,不過品階卻比戀影高,這也許就是因爲他凌雲父親金丹破碎,丹火不足的緣故才導致煉器水平下降很多吧。
想道此處,凌天心中微微一痛,腦海裡浮現出凌雲那慈祥的面龐。繼而他心中生出一股滔天的恨意,對劍閣的恨意。
此時的凌天沉默不語,英俊的臉龐上滿是寒霜,眼眸中升起熊熊怒火,他劍眉顫動,直欲刺天而出,渾身上下散着濃濃的殺意,如一尊憤怒的殺神臨塵,讓人不敢直撩起纓鋒。
他身邊的華敏兒感受最明顯,那種殺意讓她都有一種窒息感,她微微擔憂,玉手輕輕握了一下啊,滿含柔情。
凌天感覺手中一緊,然後他看到了華敏兒微微擔憂的眼神,靈臺突然一顫,也終於恢復清明,渾身殺氣漸漸散去,而後溫柔一笑,柔聲道:“敏兒,不用擔心,我沒事。”
“哦,沒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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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凌天這般說,華敏兒心中這才稍霽,也報之一笑。不過凌天沒注意的是,華敏兒眼眸中的一抹擔憂一閃而過,深深的隱藏在了心中。
然後兩人各有所思,凌天心中卻擔憂一片:“怎麼回事,我心緒怎麼那麼容易被觸動?莫非是汲取靈石靈氣,靈氣修爲追趕上心神修爲,導致心神有些虛浮麼?”
“一定是這樣了,看來接下來要好好穩固修爲,使心神修爲提高才行了。”凌天自忖道。
凌天不知道的是,當他心中殺意滔天之時,隱藏在他體內的那一縷灰氣迅瀰漫,侵襲着他的心神,也不知是這灰氣導致他殺意抑制不住,還是他殺氣翻騰導致這灰氣瀰漫。
這些灰色氣息是他上次殺死殭屍時通過手指進入體內的,神秘之極,就連他體內的佛家靈氣都不能奈何之。
凌天華敏兒兩人繼續看其他物品,而他身後的金莎兒卻一陣膽顫心驚,剛纔她明顯感受到了凌天滔天的殺氣籠罩了她,那殺氣濃烈之極,而且無比陰鬱,這跟在她心中一直表現的陽光開朗的凌天殊爲不同。
“這殺氣是針對我的,不,針對劍閣的,莫非凌天因爲凌雲的緣故,對劍閣有滔天的殺念麼,這可如何是好?”金莎兒心中莫名的有些慌亂。
“咦,凌天剛纔的殺氣竟壓迫的我有些不安,好像能將我擊殺般。他修爲什麼時候那麼強悍了,他不是隻有金丹後期的修爲麼?”金莎兒此時纔想起剛纔的異樣來。
她又怎麼知道,如果凌天動用破穹,真有和她一戰之力呢?
想也想不通,金莎兒感覺她越來越看不透凌天了,跟凌天相處時間越長,她越感覺他神秘。不過也許正是因爲這樣,她對凌天越來越好奇。
她不知道的是,女人一旦對一個男子好奇,那就意味着那個男子已經走進入了她心中。
不遠處,彷彿感受到了凌天滔天的殺意,那一直盤膝修煉的白老嫗眼皮微動,睜開了一條眼縫,眼眸精光一閃而逝,然後她又迅閉上眼睛,放佛從來也沒睜開一般。
暫不提金莎兒心中所想,且說凌天三人繼續向其他珍寶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