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凌天抽回了手,定定地看着華敏兒,又問了一遍:“敏兒,爲什麼要殺那些猴子呢,它們又沒有招你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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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凌天的語氣微微冷意,華敏兒心中委屈之極,眼眸裡淚光隱隱,但不知爲何,她倔強的將眼淚收回,淡然道:“它們是妖,我殺他們還需要理由麼?”
“哦,它們是妖你就要殺麼?”凌天喃喃道。
凌天自幼是由狐媚撫養長大,在青幽峰又跟滿山的猿猴、鳥獸嬉鬧,在心中早就沒有妖族和人族之分,如今看到華敏兒想擊殺雪背赤猴,凌天心中複雜難陳。
“是!”華敏兒狠狠道,心中隱隱有一種莫名的痛。
聞言,凌天並沒有說什麼,他轉過頭,從懷中取出十多罈美酒,然後將它們拋給了雪背赤猴。
那些猴子從泥封中聞出酒香的味道,欣喜不已,在給華敏兒做了一個鬼臉後歡快的抱着酒罈退去了。
看着猴子們歡快散去,凌天微微一笑,然後轉身往回走,在走到華敏兒身邊時,他淡淡道:“妖族也是生靈,它們跟我們一樣,如果不是對我們有威脅,爲什麼就不能和平相處呢?”
說完這些,凌天和她擦肩而過,回到自己的待的地方,盤膝修煉。
在凌天與擦肩而過時,華敏兒心臟突然一抽,一種莫名的疼痛瞬間襲來。她身形微微一顫,幾欲摔倒,不過她倔強地咬着嘴脣,強自忍住,然後憤憤的看向雪背赤猴遠去的方向,眼眸中的煞氣濃郁非常。
感受到了倆個人的異狀,姚羽看了一眼凌天,見他閉目修煉,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後來到華敏兒面前,小意安慰着什麼。
卻不想,華敏兒淡然地笑了一下,掃了一眼姚羽,淡淡道:“我沒事。”
說完,她徑直向凌天相背的地方走去,盤膝而坐,也閉目修煉去了。
姚羽搖了搖頭,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凌天和華敏兒看似很平靜的在修煉,可是內心去翻起了滔天巨浪,此時他們哪有心思修煉。
“爲什麼敏兒那麼討厭妖族,爲什麼我看着她想殺雪背赤猴心中會難受。”凌天心中複雜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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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錯,都是那些猴子的錯,凌天哥哥不該這般責怪我的。”華敏兒心中委屈之極,但倔強的她卻不想去跟凌天解釋什麼。
就這樣,兩人各有所思,一時間誰也不理誰。
姚羽和金莎兒看着兩人這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勸解,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七星宗這裡一時間沒人說話,氣氛有些詭異,各位弟子盤膝而坐,只能依靠修煉大這無聊的時間。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凌天一直沒能靜心的修煉,他無奈的苦笑一聲,然後起身,和龍舜閒聊了幾句後就想出去散散心。
金莎兒看着他,想要勸些什麼,不過見凌天興趣索然的模樣她最終什麼都沒有說。
凌天獨自一人走在赤沙上,隨意的踩着沙子,一襲白袍隨風飄舞,黑飛揚,好一副落寞的模樣。
華敏兒在凌天剛起身的那一霎就知曉了他的舉動,然後看着他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她心中劇烈一痛,撕心裂肺。她幾次想站起身來,不過心中的那份委屈和倔強卻讓她一動也不動,默默的承受着這疼痛。
凌天獨自一人出去,七星宗的人見他也不御劍,自是知曉他不會走遠,以凌天的實力也不會有什麼危險,所以很放心他遠去。
漸漸的,凌天走出了衆人的視線,他心中隨意想着,想起年少時在青幽峰玩鬧的情形:那時候青幽峰只他一個小孩,他唯一的玩伴就是青幽峰上的猿猴和鳥獸,就是它們陪伴自己度過了無數枯燥的歲月。
“唉,怎麼能讓敏兒改變看法呢?”凌天喃喃自語。
“吱吱……”
一陣猴子的叫聲將凌天從回憶中驚醒,他擡頭望去,只見不遠處數十個雪背赤猴正看着他。這些猴子好似一點兒也不懼怕凌天,赤色的長手擺動,彷彿是在向他打招呼。
凌天微微一笑,暫時將那些不快拋諸腦後,然後向着猴子們走去,邊走還邊開口道:“你們是在叫我麼?”
彷彿聽懂了凌天的話,那些猴子吱吱叫着,歡欣雀躍。它們舉起手爪,不少手中拿有一個巴掌大小的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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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瓶上雖然有瓶塞蓋着,不過一種濃郁之極的酒香傳來,酒香中一股濃郁的生命氣息波動,聞之令人毛孔舒張,舒泰之極。
“猴兒釀!”凌天想起了金莎兒的介紹,脫口而出,眼眸中滿是喜色。
爲什麼凌天這麼激動,猴兒釀又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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