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規,百年大慶不但要對以往的功績做出評論,更重要的是很多門派在大慶的時候會意味着門派大門敞開,面向着凡人界和散修界招收弟子。
青雲宗對於凡人和散修來說無疑“仙府”,平日間他們沒有機會,如今恰逢青雲宗百年大慶,他們心思開始活躍起來,摩拳擦掌,紛紛準備,希望能加入青雲宗,從而平步青雲。
因此,在距離青雲宗大慶尚還有一些時日,很多人就坐不住了,紛紛向青雲山而去,平靜的青雲山也漸漸開始熱鬧起來。
青雲宗跟五行域其他的那些門派交情不錯,百年大慶這種重要事情其他門派自是會來慶賀,甚至以劍閣這種地位然的門派也會派出重要的人物前去道賀。
衆所周知,道賀只是明面上的,衆多門派也是存在這激烈的競爭的。衆多人才匯聚,這些門派自然也想分一杯羹,這是天目星約定俗成的事情,也都見怪不怪。
想要爭搶人才,自是少不了爭鬥,可是明面上又不能傷和氣,所以就不免會讓門下弟子門人交流切磋。以氣勢壓倒別人無疑也是一種手段,而且勝利者更能吸引到那些凡人和散修的注意,從而他們招收這些人也會簡單很多。
大門派比那些小門派和散修凡人可是穩重了不少,並沒有如他們一般爭前恐後前去,他們一般是在大慶的前一天到,這樣無疑顯露出了自己地位的尊崇。
隨着時間慢慢的流逝,青雲宗百年大慶的日子越來越近,衆多大門派也開始有所行動起來,紛紛帶領着門下翹楚,開始前往青雲宗。
人越來越多,青雲山慢慢沸騰起來,到處人山人海,御劍者,御空者,踏獸者,層出不窮,情形蔚爲壯觀。
人多了,交流就多起來,談論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嘖嘖,青雲宗百年大慶真的熱鬧啊,怕是比劍閣上一次的百年大慶都要熱鬧很多。”一個白滄桑的老修士忍不住感慨,神情充滿了緬懷:“記得上次是七星宗百年大慶,這都過去幾十年了,當初我還不過二十多歲,正值韶華,可是一轉眼我也老了啊,怕是再想看到下一次百年大慶不可能了。”
這個老修士修爲不過煉氣期,跟尋常凡人也差不多少,壽命也不過長了一些,如今卻也白皓,想要突破已成奢望,生命力也將盡,他能有此感慨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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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一轉眼我們都老了。”另一位稍稍年輕的修士道:“想當年我們也參見了七星宗的篩選,可惜啊,我們資質太差,不能被收,只能學一些末流道術。”
“老人家,你們就不要感慨了,這一次百年大慶會比往常要熱鬧,競爭也要強很多。”一個少年眼眸中光彩熠熠,興奮不已:“據說聖門的人也會帶弟子來,這一下可熱鬧了,如果我能被劍閣的人看上,嘖嘖……”
“切,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聖門的人豈會看上你?”另外一個修士嗤之以鼻:“聖門尊崇無比,能加入聖門的人無疑是人中龍虎,你嘛,怕是不可能。”
聽到這人嘲諷,那人面色潮紅,憤憤不已,不過好似知道這是事實,他並沒反駁什麼。
“天啊,聖門的人也回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眼眸泛光,不過很快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感嘆道:“別的門派誰能爭得過聖門啊,看來青雲宗這一次百年大慶是隻是爲別人徒做嫁衣了。”
招收弟子一般會以比武的形勢進行,勝得一方想招收弟子無疑容易了很多。聖門弟子修爲頗高,如果他們前來,怕真的沒人能競爭的過他們,也難怪先前的那個少女會如此感嘆了。
“這可說不定。”一位全身光芒四溢的修士開口,一股強橫的氣勢瀰漫開來,顯示出他不凡的修爲,見衆人一副震驚的模樣,他得意不已,清了清嗓子,道:“聖門連番變故,門下弟子死傷無數,上一代聖子聖女走失,新的聖子被殺,真正的高手已經所剩無幾,競爭力已經大大不如前了。”
“不是還有聖女麼?聽說聖門的聖女是先天木靈之體,修爲絕高,她一定能力壓羣雄的。”那個十七八歲的少女開口道,眼眸中滿是羨慕:“據說聖女靈體虛影已經覺醒,堪可戰比她高一個大境界的人,她一出手,別人還不臣服啊。”
“是啊,先天靈體世間罕見,令人羨慕啊。”先前那個得意不已的修士喃喃自語,眼眸中的羨慕毫不掩飾,可是在看到衆人看自己的時候,他臉色微微一紅,道:“可是你有所不知,先天木靈之體據說是青雲宗的弟子,有傳言她已經脫離了劍閣,試問又怎麼會幫劍閣呢?”
“什麼,居然脫離了聖門,這人,這人……”少女目瞪口呆,眼眸中滿是不可思議,最終喃喃自語:“果然不愧是先天靈體,居然連聖門的聖女身份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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