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怎麼辦,這些人情緒波動很大。”狐瑤俏臉上滿是焦急,她傳音給凌天:“怕是玄靈蜂一族再不取出玄蜂玉漿這些人就會動手。”
原本凌天還在着急怎麼跟這些人說明玄靈蜂一族的情況,不過在狐瑤傳音給自己的時候,他眼眸一亮,計上心來,慌忙給狐瑤傳音,讓她如此如此。
聽了凌天的計策,狐瑤頓時大喜,她上前一步,嬌喝一聲,見衆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她朱脣輕啓,道:“諸位,在下可以證明,玄靈蜂一族的前輩所說不虛,他們族中玄蜂玉漿真的所剩無幾了。”
“你憑什麼能證明?”不少修士憤憤不已,對着狐瑤怒道:“沒準你們沆瀣一氣,配合起來欺騙我們呢,誰知道你們真的有沒有玄蜂玉漿呢?”
ωwш▲Tтká n▲¢O
“哼,真不知好歹。”狐瑤心中大怒,不過想到凌天的計策,她強自忍着怒氣,道:“在下是九尾天狐一族的人,家母是狐姬,我以家母的身份誓,玄靈蜂一族玄蜂玉漿真的所剩無幾了。”
說着,狐瑤心念一動,五條雪白的狐尾搖曳在身後,顯示着她的身份。
“真的是九尾天狐一族的人,而且聽說狐姬妖尊有一個女兒叫狐瑤。”一個修士喃喃:“這麼說來這個女子真的是狐妖尊的愛女了。”
“對,在下正是。”狐瑤微微頷,見衆人都流露出一副敬畏的模樣,她繼續道:“家母跟玄靈蜂一族交好,也經常跟蜂祖前輩交流,她老人家自是知道玄靈蜂一族的狀況。”
狐瑤的母親狐姬在妖界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從這些人流露出尊敬的神情便可知。
見狐瑤站出來證明,玄刺等人感激不已,他抱拳,道:“玄蜂玉漿雖然珍貴,不過與九尾天狐一族的友誼來比,那又算得了什麼,可是我們真的所剩無幾了。”
<center><div class="mobadsq"/></center>
看着狐瑤和玄寧都這樣說,那些劫掠者無疑信了幾分,得知這個結果,他們頹喪不已,一種黯然的情緒瀰漫而出,讓人忍不住心顫不已。
聽說自己無救,不少劫掠者憤恨不已,他們情緒激動不已,不少人已經全身妖氣縈繞,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瀰漫而出,對這種情形頗爲了解的凌天自是知道這是走火入魔的跡象。
“哼,雖然你們玄靈蜂一族的玄蜂玉漿已經所剩不多,但畢竟還有。”一些劫掠者反應過來,心思大動:“如果你們給我們,我們誓幫助你們玄靈蜂一族。”
“是啊,雖然我們修爲比不得蜂祖他老人家,不過我們必定與那些陰謀者不死不休。”一些劫掠者也開口:“還請你們給我們玄蜂玉漿。”
聞言,玄寧微微一愣,繼而流露出一副爲難的模樣,而後求助似地看着凌天。
見狀,凌天自然明白過來,他輕咳一聲,道:“諸位,你們中的毒我也曾看過,玄蜂玉漿雖然能解毒,但是定然解不了你們所中的毒?”
“爲什麼不能解毒?”劫掠者們紛紛開口,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傳說不是說玄蜂玉漿可以解百毒麼,雖然我們中的毒霸道些,不過定然也能解吧。”
雖然對凌天頗爲感激,不過事關生死存亡,那些劫掠者自是激動不已,對凌天的話很是懷疑,不少人嚷嚷道:“雖然你表現出的天賦神通很厲害,不過畢竟修爲不過出竅期,又怎麼可能對毒素這麼瞭解。”
“對啊,這位兄弟說的沒錯。”先前那個取出九品靈器鎧甲的人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我們這些人修爲絕高,能壓制住毒素,配合玄蜂玉漿,一定能解毒。”
在這些人心中,他們纔不信凌天所說玄蜂玉漿解不了他們所中之毒,就算相信凌天所說他們也因爲凌天修爲很低才解不了毒。
“諸位,在下所說句句屬實。”凌天朗聲道,見衆人依然懷疑,他嘆了一口氣,道:“諸位,你們是不是感覺你們所中之毒除了麻痹之外還有一縷陰冷的氣息?”
“是啊,你怎麼知道,你又沒有中毒?”不少人疑惑不已,他們隱隱有些相信凌天的話了:“不過我們就是這種感覺,劇毒什麼還不太難壓制,最難的是那股陰冷的氣息,這陰冷氣息極爲霸道,隱隱能吞噬生機。”
“在下雖然沒中毒,不過卻親身接觸過這種毒素,不然也不會知道是什麼感覺了。”凌天開口,見衆人神情凝重,他繼續道:“我知道這種陰冷的氣息是什麼?”
“是什麼!”
“是,死——冥——之——氣!”凌天一字一頓道。
<div id="div_content_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