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還真夠愚蠢的。”獅敖冷笑,語氣中滿是不屑:“原本以爲你的陣法會有什麼不同,卻不想你卻當着敵人的面打出印訣,難道你不知道這種印訣極爲容易被損毀麼?印訣損毀了,你的陣法又怎麼能布出?”
“呵呵,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毀去嘛。”面對獅敖的嘲笑,凌天不以爲意,繼續打着印訣:“而且,我可不止有陣法,還有道術沒有施展的。”
聞言,獅敖心中微微一凜,他們妖族對那種肉搏戰頗爲熟悉,對道術卻並不擅長,原本他還懷疑凌天是故意詐他,不過想到凌天佛修的身份,他不由得信以爲真,要知道佛修與道修一般也有道術的分支。
念及此處,他心中隱隱有些擔憂,看着凌天依然在打出印訣,他仰天怒吼,獅吼功施展而出。獅吼功聲波振動,威力非凡,而且是範圍攻擊,他自信這攻擊可以輕易將凌天打出的印訣給毀去。
“嘖嘖,這白癡居然想用聲波震碎陣法印訣。”破穹嗤之以鼻,他在凌天腦海中提議:“凌天,用木屬性道法纏住他,要知道他是五行土屬性,木克土,用木系道術最是合適。”
聞言,凌天暗罵自己愚蠢,木克土,如果先前的兩拳中融入木屬性靈氣,雖然不至於反敗爲勝,不過自己勢必會輕鬆不少。如今看着獅敖施展獅吼功想震碎自己的印訣,他沒有一點擔心,心念一動,木屬性靈氣融入暗紅色的能量中,隱隱有一種昂然的生機顯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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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天的印訣能融入虛空之中,縱使被攻擊也能汲取虛空之中的能量很快修復,獅敖並不能看透虛空,他的獅吼功自是沒有多大的效用。
不過凌天也不想自己的這個秘密這麼快就被獅敖等人現,而且他布出的陣法也不單單是對付獅敖,而是要對付所有的人。
看着獅敖施展出獅吼功,凌天故作一副擔憂的模樣,他幻神魅影身法施展開來,向着獅敖而去,一邊閃動身形一邊掐動印訣,不過這一次施展的並不是陣法,而是道術。
暗紅中帶着點點綠色的印訣打向獅敖身外數丈,還沒待獅敖反應過來,那一片的虛空一陣陣波動,一條條數十丈的藤蔓蜿蜒而出,而後向着獅敖纏繞而去。
這些藤蔓並不是以前所見的通體碧綠色,而是暗紅色中帶着點點綠色,這藤蔓中融入了佛門靈氣和魔煞之氣,隱隱還有些火屬性,只不過這火屬性靈氣卻被凌天可以壓制着,並沒有施展出威力。
魔煞之氣和佛門靈氣都有淬鍊肉體的功效,融入藤蔓之中無疑讓那些藤蔓堅硬愈鐵。數十條藤蔓如數十條暗紅色的蛟龍,從四面八方纏繞向獅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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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麼奇異的藤蔓攻擊而來,獅敖眼眸中滿是驚詫之色,不過他卻也不以爲意,他自詡自己的肉身強橫無比,只是數十條藤蔓又怎麼可能困住他。
全身土黃色光彩更加濃郁,身後的金獅虛影更加清晰,一股更加磅礴的威勢瀰漫而出。嘴角一抹狂笑,獅敖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此時他的手掌金色的毛顯露,手指前端鋒銳的爪抓伸出,隱隱有一股凌厲的氣勁顯露而出。
只是手掌化出了本體,這是比全部化形還要厲害一點的局部化形。
手掌連揮,一道道刃芒呼嘯而出,切向那些藤蔓。在他認知中,自己的一爪必定能摧枯拉朽般的將這些藤蔓斬斷。卻不想刃芒切到藤蔓上的時候隱隱有鏗鏘的金石之聲傳出,雖然刃芒也切斷了先前的幾條藤蔓,可是很快刃芒也黯淡無關,再也無以爲繼。
“咦,這藤蔓怎麼這麼堅韌。”獅敖臉上浮現出一抹訝色,不過他很快便醒悟過來:“莫非他在藤蔓中融入了佛屬性靈氣和妖氣,不過縱使如此也能這麼堅韌啊。”
獅敖又怎麼能想到藤蔓中有木屬性靈氣,在土屬性靈氣的刃芒切割道藤蔓的時候木屬性靈氣迅滋生破壞着刃芒,也正是因爲此刃芒在切割了幾條藤蔓之後就渙散了。
雖然驚訝,不過獅敖並不甚擔心,看着剩下的藤蔓繼續纏繞而來,他繼續揮動爪風,一個個刃芒呼嘯,阻止那些藤蔓的困繞。
一時間,漫天滿是暗紅色的殘枝和敗葉,猶如下了一場枝葉雨一般。
雖然這些藤蔓並不能奈何獅敖,不過它們從四面八方而來,倒也限制了獅敖的行動。
那邊,凌天繼續打出一個個印訣,這些印訣有的是陣法禁制,有的是道法。禁制印訣融入虛空消失不見,而道法印訣則攻擊向獅敖,一時間更多的藤蔓道法施展而出,漫天的樹藤圍困想獅敖,讓他一時間掙脫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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