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的与迟其善对手的是迟静宛,考虑到单打的迟铭,于是决定重新排序,最终不出所料的,迟寒对迟云,迟铭对上了迟静宛,而迟其善单打。
总之,无论谁最终胜出,和迟其善的一战是免不了的,毕竟,迟其善在迟家是很强悍的存在,如果能打倒迟其善,也足以证明了实力了。
第一场是迟寒对战迟云,迟静宛则在观席那边看戏,优哉游哉的样子,一点也不像要进行大战的样子。
而萧厉权从到了之后,就在迟静宛旁边坐着,饶有兴趣的看着迟静宛,迟静宛被他盯的心里发毛,说实话,对于萧厉权,她还是有阴影的,毕竟如果他出手,这里的所有人加起来,只怕一点都不够看。
“你似乎一点都不担心。”
最终,萧厉权开了金口,不是疑问,是肯定,他确定迟静宛不担心。
家主之位,她爹早就腻了,正准备脱手呢,只是萧厉权说话,迟静宛不想搭理。
看到迟静宛的样子,萧厉权伸出有些病态白的大手卡在了迟静宛的命门上,无声的威胁着迟静宛,迟静宛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真的对这种人不想说话,狂妄霸道,自以为是,似乎还缠上了她。
“迟静宛,本尊劝你别太放肆,没什么用。”
说着举了举被扣在他大手中的小手,惩罚似的捏了捏,迟静宛只觉得听到了骨头错位的声音,然后锥心的疼痛袭来,脸色跟着苍白了一下,冷汗渗出。
“萧厉权你这个混蛋,你别忘了,到底是谁救的你。”
迟静宛破口大骂,引来旁边人的不解,她也觉得不合适,然后压低声音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你已经出来了,就该上哪儿上哪儿去,老跟着我做什么。”
迟静宛恶声恶气的模样,就像一只炸毛的小豹子,让萧厉权看在心里,眉梢上挑。
“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到底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和本尊如此说话。”
这个女人真当自己是什么,谁愿意跟着她?只是她身上有熟悉的感觉而已。
本想要给迟静宛一些惩罚,奈何台上的铜锣已经敲响,第一场正式开始了,迟静宛已经无视了手上的疼痛,视线放在了台上,萧厉权不语,然后大手轻轻拂过他刚刚捏的地方。
迟静宛之觉得犹如一阵清泉流过她的手腕,然后,错位的骨头竟然已经好了,而且也不疼了,但还是觉得不舒服,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做事儿全凭自己的喜好。
她不适合带着这样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热衷于羞辱她的人,弄伤了人,然后又自顾的医好,一点痕迹都不留,再这样下去,迟早她要被这个男人玩死的。
“碰”的一声巨响,迟寒从台上摔了下来,身上多处骨折,几乎已经是废人一个,迟云赢了,迟云下手狠辣,几乎都是杀招,点到为止什么的,他根本不顾及。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了四个,第二场是迟静宛对迟铭。
险胜,这个结果不出迟平的预料,他的女儿,应该是这样的,然后现在就只剩下迟静宛,迟云和迟其善。
然后早上就这样结束了,下午是迟云对迟静宛。
承题阁。
是迟静宛的住所,此时,迟平焦急的让大夫给迟静宛诊脉,然后才安心下来,全都是皮外伤,不碍事。
“静宛,你知道你掉下去的地方是哪儿吗?”
迟平正色道,这事儿可不是开玩笑的,那个山谷里,有不好惹的人啊
“不知道,管他呢,父亲,有些事儿,过去了就过去了,毕竟都是一家人,这样做起来,倒叫外人看了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