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无聊地揪着兔子毛,歪着脑袋看了兔子一眼,语气极愁,“秦策不在,我怎么回家?”
“喂,你也认识秦策吗?”
轻轻地拍了拍兔子的大脑袋,秦婉面带笑意,吐槽道:“他竟然是校草,你说他们学校的人是不是眼瞎啊?”
说着,秦婉摸了摸自己白嫩的脸蛋,自恋道:“他能当校草,我估计能当校花。”
“秦婉,大晚上不回家,你有病吧?”
秦策刚回来拿东西,结果看见那兔子玩偶抱着一个娇小的女生转着玩。
两个人像小朋友手牵手一样,蹦蹦跳跳着玩,幼稚死了。
女生清脆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亮得似银铃,极为悦耳,就是有点耳熟。
猛一走进,秦策看见秦婉的脸,耳边还听着她对着那个兔子瞎说。
少年眉眼极冷,似是覆着雪白的寒霜,下一刻,只见他极为粗暴地把她从兔子身上扯了下来。
“秦婉!”
“你大晚上没吃药吗?当街犯病?”
“咳咳咳……咳咳……放……”
秦婉后领被秦策扯着,整个人被勒着吊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呼吸困难。
要不是大白兔拽开秦策的手,秦婉差点以为她要以上吊的形式窝囊地死掉,噢不,穿回去了。
秦婉猛然被松开,顿时无力的往前踉跄了几步,整个人蹲在地上疯狂咳嗽着。
冬夜里的风中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声音,似是极为痛苦,让人为之心疼。
然而站在一边的秦策只是两手揣着口袋站在秦婉不远处,神色间带着极致的不耐。
风卷着他的衣角在风中翻飞起舞,带着凌厉的气势,衬得此刻秦策的气场极冷。
见大白兔子蹲下身轻轻地拍着秦婉的后背,他冷睨了它一眼,“你不工作?”
清冷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警告与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