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时候,不是你拒绝了就可以躲过一切的问题。
尤其该名药宗弟子挑的时间很敏感,声音也不算小,经过周围小幅度的辐射,基本上是完全可以让药宗与御兽门的长老都给听得一清二楚。
先不提药宗长老们对绫小路那等复杂的感觉,就说御兽门的大师姐基本是因为绫小路而折戟,让御兽门的培养付之阙如,他们的长老当然不可能对绫小路有什么好脸色。
现在又有蛮蛮的事情和她这个小姑娘扯上关系,以这两位长老的角度看过去,哪可能会觉得没有问题?
只不过大家对于‘有问题’的定义,可能会有不小的出入而已。
“我、我才没有别有用心!”该名率先提出需要绫小路的焰火莲的弟子,在自家长老与御兽门长老的视线转过来的时候,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受伤,相当大声地说:“我是因为之前意外得到过焰火莲,觉得很有帮助,所以才想着要不要试试看!”
这人说话又快又急,彷佛是因为被人给误会而焦虑,额头上还渗着冷汗,看着就是真的替那名被吞下肚的御兽门弟子紧张一样。
“要不我们可以先让美人师妹靠近蛮蛮看看,倘若那灵兽对她没有恶意,说不准就真的有用处啊!”药宗弟子见天一门的人不愿意行动,干脆换个提议内容,语气听着貌似很真诚,眨着眼睛看上去还真没有什么用心,就单纯地觉得绫小路有这个能力,为何不愿意跟着做点尝试,“旁边还有我宗长老在,或者我们可以去请火炎长老一起看着,美人师妹肯定不会有危险的!”
听听这话说的!
耿铸师兄第一时间瞇起眼,都不用其他人反应,立刻就拦在该名弟子面前,相当不善地瞪着对方,“这位道友,我们可从未得罪过你,没有必要一句话里面连续下套让我家师妹把两个门派上下的长老们都给一口气得罪光吧?”
二师兄又不是没有见过世面,当然知道这人说的话有多恶心,当即毫不客气地点明道:“而且你敢报出自己的师父是药宗的哪一位吗?这一次比赛基本上是不该有药宗弟子出现的才对,你过来是想做什么?”
“你想说什么?”那位药宗弟子动作俐落地向后退一步,做出防卫的神情,“我主修丹修,副修剑修,自然是过来参加比赛的!”
“唉唉,既然是参加比赛的你就别那么紧张啊。”旁边有剑宗弟子对耿铸师兄的印象似乎普普,又觉得天一门的人实在不必要反应这么大,于是和着稀泥地说:“人家药宗弟子在这方面的判断肯定会比你我还更准确,不如就让美人师妹过去看看?”
危险是危险,但修士什么都可以怕,就是不该怕危险啊!而且确实周围都有长辈们在,天一门和友好的宗门也都有高阶弟子在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美人师妹的危险产生阻碍才是。
“你又懂什么?”耿铸师兄看向那名剑宗弟子的眼神都不对了,“焰火莲这种丹药到现在都还没能研究个透彻,药宗对此相当的排斥,即使这位道友曾经受过帮忙好了,有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闹成这样?”
“更何况,从头到尾这位道友都未必和那名御兽门的弟子认识,究竟为何要拉我家师妹下水,我还想问问剑宗都是怎么筛选人的,居然可以放个有问题的家伙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