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海颤颤巍巍跪在原地,远远的才听见姬绾七的声音,“赵公公你逾越了。”
闻言,赵福海立马磕头认罪,“老奴知错!”
穆玄越早就已经离开,姬绾七回到御书房后,就着御书房内的软塌小憩一会儿,就起来处理今天的奏折。
等到所有奏折都处理完毕,天色已经逐渐擦黑,她便启程回了凤鸾殿。
姬毓婷和楚语嫣也早就已经出宫回去。
两人一同用过晚膳,一番洗漱过后坐在软榻上。
白音手里拿着绣花针,闲来无事正在绣着一面团扇的扇面。
姬绾七坐在她的对面,正埋头在纸条上写着什么东西。
等到写好以后,姬绾七将纸条卷好,走到窗边,将纸条绑在已经在床边伫立良久的信鸽的腿上,让它将纸条传递出去。
白音抬头看了眼,然后就又低头绣着手上的东西,“是师太传来消息了吗?”
就在不久的刚才,那只信鸽带回来一个纸条,姬绾七看完纸条就着手开始回信。
“嗯,师父说她现在在他国游历,没办法赶回来参加母后的寿宴。”姬绾七回答道。
她的师父静娴师太,堪称是个奇女子,行事作风都与常人不同,时常疯言疯语,说自己是穿越而来,并非这个时空的人。
但是虽然如此,但是静娴师太医术过人,才能超乎常人,所以在她三岁那年,就在父皇的授意下,拜师太为师。
在她和白音成婚以前,她的大半时间都是同师父四处游历。
可以说她与父皇相处的时间,都不及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