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换眼眶都又红了,因为一句背井离乡,让他心里发酸,他可不就是背井离乡的最佳典范嘛。
李长庚哽咽半晌又道:“我拿着银两回来,岳丈十分高兴,好酒好肉准备着····我便想着我与妻子一家人日后有这些银子便再也不用辛苦了····“
谢蛟回应一句,“拿着这五百两银子,可以算是已经算是衣锦还乡了!“
李长庚的妻子烛花说道,“长庚本来是把银子给我保管的,可是爹爹喝醉劝着长庚道,我年纪小,又是女子,钱财容易弄丢,不如便由他来保管,我们夫妻便把银子给了他····”
谢蛟又回应:“一大早他却把你们赶出家门,再不提银子这事,而你们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了?”
“是,的确如此,我们到县衙来告,县衙却是不信。"
“县衙不信,那是因为没见到那五百两银子,那银子怕是已经被藏了起来。而且你们是隔壁县的,怎么跑到此县来了?”
李长庚看向唇红齿白、气度不凡的谢蛟,“这位公子,是如何知道的?您相信我们夫妇?而且此地县令更为清廉,希望他呢个帮到我们!”
“我有办法,可以验出谁在撒谎,谁是可怜人!”
“如何验证?”
众人都看向谢蛟,“随我去县衙,我自有妙计!”
县衙可不是谁都愿意去的,很快,许多人就不去看热闹了!
县令一听;李长庚夫妇并不是此县的:“不是哪里县衙都是能随便进来的,而且我不管别的县令的事情!”他不能越俎代庖呀!
谢蛟上前,“大人,您未免过于草率,五百两银子 毕竟不是小数目,关系到一对夫妻的活路,这对夫妻已经是走投无路,如何又忍心赶他们离开呢?”
县令看向谢蛟,没好气:“你又是谁?敢对本官指指点点?本官不知全貌,不能随意定夺。”
谢蛟笑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让这个案子真相大白,而且辨别清到底是李长庚夫妇说谎,还是那老者撒谎!”
“你有什么办法?”
谢蛟淡然,“还请县令大人向隔壁县令大人发出一张公函,便说近日捉到劫了员外五百两银子的盗贼,而且脏银就在张老汉家里,还请贵县帮忙拿赃!”
县令一听,“若是没有,本县令该如何收场?”
“若是没有,我谢某愿意出那五百两银子!”谢蛟拿出赵清胤给她的一千两银票,在手里晃晃。
“寻到赃银,却没有盗贼,这就是撒谎!”县令依旧不干。
谢蛟笑笑那还不简单,“办案本就是一个巧字,我们便把这李长庚化装成盗贼模样,当堂对峙便可!这一桩案子若是破了,县令大人的名声只会更好,上面听到了,县令大人升官在望!”
县令果然动心,这是一条妙计。
他便按照谢蛟说的,依计行事。
果然当夜,隔壁县令果然在张老汉家中搜出了五百两银子。
再次在本县衙门对峙,张老汉急了,没想到这是赃银:“我那挨千刀的女婿,竟然是拿着赃银回来了吗?那是我女婿给的,可不是我的,要是偷东西,也是我女婿偷的,和我点儿关系都没有····”
李长庚当场洗掉脸上的妆容,露出真容,张老汉顿时无话可说。
此案破。
但是却也让人议论纷纷。
“没想到张老汉是这样的人,竟然骗了女婿的银子,连女儿的死活都不顾了!”陈不换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