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莫小姐脸色如此不好，昨夜又没睡好吧?”他明知故问。
莫染玉哼了一声，埋头吃饭。
她算是看明白了，夜碧玺这家伙在人前，就是这副温文尔雅的鬼样子，跟他搭话，吃亏的都是自己。
哼，虚伪!
“胃口不错啊，要不是才刚刚天亮，我还以为你在外面跑了一天。”
她瞄了他一眼，我忍了！
夜碧玺见她手中的筷子都要被折断了，嘴角带了些许笑容，不打算再撩拨她了。
吃好早饭，一行人再次出发。
马车中，莫染玉学乖了。
“我陪你下会棋。”
夜碧玺淡淡看了她一眼：“不下。”
“那练会字。”
“没兴趣。”
“那我陪你说会话吧。”
“你不是哑巴吗？”
莫染玉额角青筋直突突：“那我睡会觉。”
“不行。”
她怒了，这种人生平仅见！简直是生平仅见！
“你说，你到底要干什么！”她暴跳如雷，真想掀了他身前的桌子！
“你调息，我看书。”
淡淡的六个字冷冷清清，他眼也不抬，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
莫染玉咬着牙，脑子里正在模拟各种虐待夜碧玺的姿势，小半响之后，她脸色好看了几分，闭上眼，开始调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