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臭小子,还知道摆迷魂阵?”方伯敬看着自己的手下,不知是得意还是怀疑。
“那怎么了?您不相信?我们俩利用现有材料,反正是把它箍好了,还拍了照,您要不要看看?”小曾得意的说,
“我先看!”朗仕昆一把将照片抢了过去,心情急切可见一斑。
“哎呀,真是,真是我父亲的字迹,”他仔细的看着,指着上面金色的大字赞不绝口,“你们看看,老父亲写的字,真是太棒了,太完美了,”他赞不绝口,言语激动,仿佛透过字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他声音哽咽,热泪盈眶。
“我看看,我看看,”方伯敬接过照片,“这是个什么字?怎么不认识啊?像只牛!”
“哈哈哈,您跟杨子真是一个口吻,他也是这么说的,”听到方伯敬的话,曾凡笑了。
“小曾说这是个象形文字,念夔kui,就是只牛,不过是只独脚的牛,专门指大鼓说的,呵呵,开始我也不认识,幸亏有他,”杨子江憨笑着,“您别说,他还真有学问,如果不是他,就是看见到了这个字我也不认识啊,而且,根本都不会注意,”
“是啊,也许就是因为不认识,所以,才根本不会注意,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长时间,它没有被发现的原因,”
“说的对,”朗仕昆首先给予肯定,“你们不知道,我是真没少找,但是,你说也怪了,这东西就在我眼皮底下,怎么就没发现呢?”
“嘿嘿,这有什么稀奇?杨子还是乐队的呢,天天跟大鼓打交道,他不是也没注意?”方伯敬不以为然,“你知道这说明了什么吗?”
“说明了什么?”
“说明你们老爷子厉害呗,当初,他肯定就想好了,做的这个记号,只有自己知道,别人是轻易不会发现的,他要写一个普通的字,估计早就被发现了,他写这么一个不认识的字,谁会注意?”方伯敬十分佩服,“而且,更不会有人想到,这里面居然会藏着宝贝呀?”
“嘿嘿,老方,你这话我真爱听,”方伯敬表扬自己的父亲,朗仕昆十分高兴,但他也想到了一个问题,
“曾凡,这么难懂的字,你怎么认识呢?”这让他很是奇怪,这种字形,还有这个字本身,可不是谁随便便谁都能认识的,刚才老方的表现不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郎院长,您不知道,因为我喜欢青铜器,正好我这里有个资料片,专门放的就是有关这方面的知识,也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小曾解释着,
“我们这看电影方便,晚上没事的时候,我就放给自己看看,这跟读书是一个道理,久而久之,青铜器上的字,就让我都认识了,今天到现场一看,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字!也算是歪打正着吧?”
“哎,这可不是歪打正着,这是知识积累,都说什么样的知识,到时候都会有用,真是一点不假,这就叫有备无患,大领导,您说呢?”郎仕昆很是感慨,
“说的好,在咱们这个飞速发展的时代,科学就是生产力,但科学靠什么支撑?还不就是知识吗?老方啊?这俩小子不错,还知道帮你破案,人才呀,你得重点培养,争取早日成才啊!”
“是,首长,他们俩人都是从场站出来的,那是您的大本营,这还不是您的优良传统再发挥?”
“哈哈哈,说得好,我们就是要继承传统,发扬光大,嗯,你这兵带的不错,”看得出,大领导十分满意。
“那我这画?”看见领导高兴了,朗仕昆赶紧顺杆爬,那意思很明显,“这物证也有了,我就把画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