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去喂狗。”
南宫帝爵听够了女人的哭喊声,眉头不悦地蹙起来。
他一向如此,唯我独尊,从来不会问别人知不知道错了?还敢不敢再犯?只要查明了证据,就绝对不会饶恕有罪的人,也绝不会给
这个人半点机会,绝情又狠心。
在他眼中,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想见的,一种是他不想见的。
宣倪属于后一种,至于纪南方嘛,南宫帝爵邪肆地笑了笑,目前属于第一种。
纪南方一听要把宣倪拖出去喂狗,有点慌了,双手不自觉攀上南宫帝爵的臂膀,恳求道:“放了她吧。”
南宫帝爵看着紧握住自己胳膊的纤细小手,轻轻挑眉,这个女人以为她有要求他的资格吗?
不过一贯讨厌别人靠近的南宫帝爵,对于纪南方放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倒是出乎意外的不讨厌,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让人直接把这双
手砍下来。
纪南方顺了一口气,自顾自地解释,“我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也会一不小心做错事就落得这样的下场。”
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美丽的眸子满是恳求,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着。
纪南方这是在赌,赌面前的男人现在对她还感兴趣,堵他那一丝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怜悯。
南宫帝爵看着她,眼神玩味,这个女人这是害怕了,在服软求饶?
有意思。
南宫帝爵来了兴致,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纪南方,手指却轻轻一动,保镖领会到他的意图,一把拉起地上瘫软哭喊的宣倪。
纪南方急了,要是她死了,泽兮怎么办?
她看着冷酷无情的男人,面容焦灼,脱口而出道:“我答应你,不会再想别的男人,求你放过她吧。”
她说求?
“知错了?不敢了?”南宫帝爵一手捏起纪南方的下巴,“那你以后会怎么做?”
他的眼睛很漂亮,却带着十足的杀气,摄人得很。
纪南方颤抖着双手捧起南宫帝爵的脸,闭上眼睛吻了下去。
南宫帝爵有些吃惊这个小女人会这么主动,但下一秒,嘴角刚扬起就僵在英俊无比的脸上。
一滴灼热的泪水淌下来,滴进了他嘴里,苦味生涩。
她就这么不愿意接近他?尽管她是在求人的位置上,也这么倔强?
明明应该生气或者想杀了她,因为她毫不在意他的宠爱,甚至会在亲吻他的时候十分委屈的哭出来。
这是多少女人想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却被面前的这个小女人厌弃到这种地步。
但不知为何,南宫帝爵却笑了,就像突然得到了稀世珍宝。
她身上有别的女人没有的气质,这气质正一点一点吸引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