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方想挣脱他的控制,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劲。
南宫帝爵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双手被他架在她头顶,整个人都被他禁锢在沙发上。
“纪南方,你是我南宫帝爵的女人,其它任何人,只要敢对你有丝毫非分之想,就该死。”
“你不可理喻。”
纪南方觉得简直和他没有任何道理可讲。
“我不可理喻,之前我们是怎么说的,我允许你去上课,但你不准给我沾花惹草,但这才几天,嗯?”
“我哪里沾花惹草了,南宫帝爵你不要血口喷人。”纪南方冷冷的看着眼前越发不讲理的男人。
“没有沾花惹草,人家都为你冲冠一怒为红颜,在食堂打起架来了,怎么,非得滚到床上才算吗?”
“你混蛋。”纪南方手被架住,身子也被压制住,气得一口狠狠咬在了他肩上。
南宫帝爵吃痛,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我说过,你如果敢给我沾花惹草,就再也别想踏出南宫堡的门。”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一个人,不是你圈养的宠物。”纪南方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她想从他眼中找出一丝丝玩笑甚至吓唬的味道。
但是南宫帝爵是认真的,他严肃认真的表情表明了他刚刚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你是我的,当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起,你纪南方就注定是我南宫帝爵的,除了我,任何男人都没有资格哪怕多看你一眼。”南宫帝爵浑身都散发着暴君的气息。
纪南方简直不知应该如何与他沟通,走了一圈,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你打算怎样?把我圈禁起来,像个宠物一样留在你身边,高兴了就哄哄,不高兴就随意侮辱。
“侮辱?你把我的在乎和爱当做侮辱?”
“在乎?爱?哈哈哈……”纪南方仿佛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南宫帝爵,从一开始你对我不顾意愿的侵占,到后来的各种威胁禁锢,到现在打着爱的名义的占有,你何曾想过我的感受,在乎?爱?这几个字说不来,你不觉得可笑吗?”
南宫帝爵闻言,眸子中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他看着眼前笑到几近癫狂的小女人,认真的辨别她脸上的神情。
她真的是这样觉得的,觉得他的爱他的在乎是一种禁锢与侵占?
他长到25岁,从来一个人,像纪南方一样让他这样无能为力过。
他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凯尔带了一只小狼崽子来,软软萌萌就像一条小狗,看到他就会忝他的手,高兴的时候还会疯狂的摇尾巴,他特别喜欢。
父亲让他一周之内驯服它,他却因为太喜欢,总舍不得让它吃苦。
一周后小狼崽子还是那副懵懂无知的样子,然后他再也没见过它。
父亲说,太软弱的东西,留着也没用。
第二天,凯尔带来了另外一只,和之前的小狼不同,这次的小狼野性已经显露,对人的戒备特别大,并且总是用那种绿油油的眼光盯着幼小的南宫帝爵,南宫帝爵每时每刻都保持警惕,却还是有一天被它瞅着空隙挠了一爪子。
很快,这只狼崽子也被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