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了建宁园,各自坐了马车往皇宫而且,沈招弟忽然捂着肚子一阵嚷嚷。
“王妃,妾身这肚子疼的厉害,殿前不能失仪,我怕是不能陪王妃一起进宫了。”
翁雨檬有些不悦,“你这病怎么来的那么不是时候,你不去就我一人,父皇不信我说的怎么办?”
沈招娣坏着呢,她惹了事可不想平事,万一皇上向着这个外来公主,她岂不是会被训斥。
“王妃,您这一身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比的上妹妹一百张嘴,您只管殿前哭诉,告公主的状就行。咱们家都快没了,不过是想见福乐郡主一面,让咱们晚点搬家,他们就打人,理在咱们这呢。”
翁雨檬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行,那你回去吧,你在也帮不上忙。”
沈招娣在她看不到的位置撇撇嘴,利落地下了马车。
翁雨檬满心都在合计一会见到皇上要怎么哭,她反反复复在心中合计盘算,所以一下车就拿着帕子捂着脸。
“父皇,您可得给儿臣做主啊,安王不在,谁都可以欺负我们踩一脚啊!”
其其格下车看到先人一步往里闯的女人翻了一个白眼。
她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不是郡王吗?怎么总自称安王,难道郡王和亲王是一个等级的?”
翁雨檬脚下一顿,她不想承认安王已经成为郡王的事实,所以总说错,现在是在皇宫,却是不能再错了。
这一打岔,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眼泪就流不出来了,翁雨檬恨恨地回头瞪其其格一眼。
“给本王妃打成这样,你给我等着。”
其其格吐舌头,“郡王妃,我这不跟来了吗。”
皇帝这一年,越发沉迷女色,因为年纪问题,白天时精神就越发不济,与朝臣商讨完重要事务后,正准备回去午睡一会,福公公佝偻着腰走了进来。
“皇上,安郡王妃来给皇上请安了。”
皇上只以为她是想给自己男人求情,想到安王他就能想到皇后,想他堂堂帝王竟然被女人带了绿帽子,这心头火就蹭蹭往上蹿。
“不见。”
福公公略有为难,“这,安郡王妃一身的伤,被人打的狠了,脸上都有伤,像是被人欺负了?”
皇上:“怎么回事?再怎么说也是朕的儿媳,上皇家玉碟的人,谁敢打她?”
皇上想着,这个媳妇要是敢拿假受伤来装同情作妖求可怜,他就让这些人统统滚到兖州去,“让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