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把手机暂时放在轮椅椅侧,收起卡片,抬眼看向走到附近却迟疑着没上前的越水七槻。
越水七槻原本犹豫着要不要上前打扰两人,见池非迟投来询问的目光,才转头看了看出谜题的阿笠博士,“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之前大家担心你的身体,博士就总是讲冷笑话谜题来缓解气氛,我已经听了很多了,所以……”
“果然是为了躲博士的冷笑话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有事找非迟哥呢,”灰原哀也晃到一旁,背靠在足球场外围的铁丝网上,一脸冷淡道,“既然是躲冷笑话,那就算我一个吧,放心,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池非迟见中冈一雅打量灰原哀,介绍道,“这是我妹妹,灰原哀。”
灰原哀身体僵了一下,直起身,对中冈一雅道,“你好,我是灰原哀,请多多指教。”
在英国上流社会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她饱受荼毒,现在跟人打招呼时不正式一点,她都觉得自己像是有什么事忘了做一样,浑身不自在。
“你好,”中冈一雅笑了笑,又疑惑问道,“你们两人不用一个姓氏吗?”
“她是我母亲的教女。”池非迟解释道。
“原来如此,”中冈一雅还是忍不住打量灰原哀,“不过,她这种表情和你当年还真像,像老人家一样没什么活力~”
灰原哀:“……”
老人家?
中冈一雅没有继续调侃下去,看向越水七槻,“那么,这位是……”
“这是越水七槻,”池非迟介绍道,“南部女侦探,现在在东京发展。”
“你好,我是越水,”越水七槻对中冈一雅道,“以后还请多多指教。”
“我听说过,是最近活跃在米花町一带的女侦探,对吗?”中冈一雅回忆着,“就是和毛利先生的侦探事务所在同一地区。”
“是啊,”越水七槻看了池非迟一眼,“池先生是毛利先生的徒弟,我租了池先生在米花町的房子开事务所,距离毛利侦探事务所很近,所以也一直承蒙他们照顾。”
“毛利先生的徒弟?难怪你们一直待在一起,原来是一起来的吗……”中冈一雅转头问池非迟,“我记得你当初是去东都大学了吧?怎么突然对做侦探感兴趣了?”
灰原哀又靠回铁丝网上,打了个哈欠。
这两人之前不是已经聊了很久吗?怎么连近况都没聊一聊?
不过非迟哥一直缺乏分享欲,估计根本没想过说一说自己近期的生活吧,她都习惯了。